心脏骤然被提拉到
“好,没问题。”陈不郁抠着大腿处破洞,吞吞吐吐地开口道:“张阿姨,你说苏叶这种情况,是不是对自己感情也不太敏感呢?”
“嗯?”张医生将目光从显示屏移到陈不郁脸上,用指节抵抵快要滑落眼镜框:“你是指哪类情感呢?”
“有个朋友。”被午后日光烘热脸颊泛起旖旎微红,陈不郁不自觉地瞟向左侧绿植,绷紧声带发出柔软低音:“苏叶对他格外亲昵周到……”
食指轻敲两下桌面,张医生饶有兴味地交叠双腿坐直:“具体情况具体分析,说说看?到底有多周到?”
陈不郁轻而慢地长吐口气,缓缓道来:“他记得朋友口味、关心朋友健康、连洗澡之后吹头发都要插手,而且朋友和说……”
他活到二十八岁,还是第次踏进精神科医生办公室。哪怕他只是患者「家属」,此刻也紧张得手指蜷缩。
好在张医生非常平易近人,陈不郁进屋就连忙招呼他坐下。
像是许久不见阿姨对待小辈般亲昵而不粘腻,让他感受到宾至如归亲切感。
在张医生积极带动下,两人热络地寒暄起来。张医生先称赞陈不郁演技、又夸奖陈不郁颜值、最后提到家中有许多小辈对陈不郁喜爱非常……
尽管不确定被精神科医生欣赏算不算好事,陈不郁还是主动留下许多签名照片。
喉结滚动,在牛仔裤破洞处画圈手指微顿:“每次和苏叶同床,早上都会在他怀里醒来,抱得特别紧那种。”
“细枝末节亲密言行,更是数不胜数。”
“而且他还特别直白地向朋友邀宠,经常嫉妒朋友对比对他态度和蔼。”
张医生沉默几秒,斟酌着措辞道:“可是苏叶和说,他最近住在你家。”
“难道他还住过你朋友家?不然他们怎同床。”
张医生见陈不郁放松不少,这才收起照片步入正题:“谢谢不郁,能给阿姨讲讲你和叶子生活这段时间,发生过怎样矛盾吗?”
像是囤压三年垃圾,终于碰见垃圾回收箱。陈不郁竹筒倒豆子般,讲述起自己和苏叶间鸡飞狗跳、委曲求全、忍气吞声日常,以生动求实例子说明苏叶是如何杠上开花、执迷不悟、死不悔改地欺负自己。
简直闻者落泪,听者心伤。
张医生全程眉头紧锁,她不是没想到苏叶这能作,而是没想到陈不郁这能忍。
“不郁,真是辛苦你。阿姨还要拜托你继续帮观察小叶子情况,如果有继续加重迹象,劳烦你能及时通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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