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轻笑落在耳边，贺琛微微怔愣，抬眸对上顾嘉煜那双映着笑意
眼睛。
“走
。”
贺琛还愣在原地，顾嘉
贺琛问得小心翼翼，他和顾嘉煜角色像是颠倒。以前顾嘉煜每次惹他，也会反问他是不是生气。
想到这里，贺琛突然发现。
不管是哪次，顾嘉煜撩拨或者戏弄，都只是口头上，偶尔会有那
两次肢体接触，其实算不上多冒犯。
或者说，每件事比起来都没有他刚才过分。
“
不能生气？”
顾嘉煜：“……？”
贺琛这模样很像只犯错等待主人训斥大型犬。
顾嘉煜觉得他要是再不说话，贺琛该自闭。
“没接过吻？”
贺琛抬眸偷偷看他眼，又飞快垂下脑袋，不太好意思说句大实话。
贺琛另只手桎梏在他腰间，时竟挣脱不开。
顾嘉煜胸口剧烈起伏，他抵不住贺琛深究钻研，只觉双腿有点发软。
脸上热意攀升，他刚才可没教贺琛这些！！！
顾嘉煜用力推贺琛把，微喘着气，从贺琛怀里挣脱。
“对不起。”
渐迷失。
脑子里忽然浮现出傅砚想象中果冻，但贺琛觉得，顾嘉煜唇更像甜丝丝布丁。
贺琛不喜欢甜食。
但夏知声曾说过，“你不是不喜欢吃甜食，你只是没吃过好吃甜食。”
好吃是因人而异，因为每个人口味不同。
顾嘉煜语气平静，贺琛摸不准他到底有没有生气，“对不起。”
“只是对不起？”
“道歉也太不诚恳。”
顾嘉煜眼睛眨不眨地看着他。
贺琛脑袋垂得更低，他感觉得到顾嘉煜落在身上目光，令他无处遁形。
“就，有些事情是无师自通。”
顾嘉煜：“……”你拍戏时候怎不无师自通？
他刚才还觉得贺琛是大概是个直男，但哪个直男会和别人接吻上瘾？
好像被打开某个开关。
“你生气吗？”
贺琛也不知道怎就时冲动，鬼迷心窍，深陷其中。
换做平时，这种失控定会让贺琛感到窘迫和害羞，可现在他心底被忐忑占据。
他担心顾嘉煜生气。
“对不起。”
贺琛张张口又不知道要说什，他垂下头，又不敢去看顾嘉煜眼睛。
贺琛不以为然，任何甜食他都不会喜欢。
过分绝对，从未想到有天会栽在软绵布丁上。
勾人味蕾香甜气息，贺琛忍不住想汲取更多。
“唔…”
顾嘉煜动手推贺琛下，想偏头躲开这个逐渐失控吻，却被贺琛扣住后脑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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