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现在必须冷静,但凡他露出丝胆怯可能都无法走出这个木屋,他在赌,赌许澜卿对他最后丝底线。
“澜卿,跟上来。”
身后许澜卿眼神渐渐染上光亮,他快步跟上苏隽鸣,见他走得踉踉跄跄:“老师,扶你吧?”
而被牵着冬灼缓缓扭过头,它看向身后木屋。
只见那个原本戴着口罩高大男人将口罩摘下,笑意盈盈朝他挥挥手,张扬而又嚣张,晶蓝色双眸倏然紧缩。
苏隽鸣牵着脚边雪白小奶狼,步停走下台阶。
这道身穿冲锋衣黑色背影丝毫没有因伤而弯腰曲背,依旧是迎风挺拔,宛若冰雪天里青竹,倔强倨傲。
“没关系冬灼,受点伤而已,不怕疼。”
“……可是冬灼怕你疼……”
苏隽鸣低下头,正好对上冬灼泪眼汪汪。
放下来,想闻闻再这个人。”冬灼小声道。
苏隽鸣把冬灼放下地,手里紧紧攥着牵引绳。
男人隔着口罩笑出声,笑声很清朗:“好,很期待,希望还能与教授您相见。”
“你怎知道是教授?”苏隽鸣听着有点想笑,他见冬灼去闻男人裤腿,多少有些担心,将牵引绳拉拉:“冬灼回来。”
冬灼立刻乖乖走回去。
这张脸——
跟许澜卿长得模样!
所以说,连动物都知道心疼对自己好人,怎会有那可怕人类?为什父亲跟他防又防,但最后竟然可能会是家贼难防。
还是他亲自教出来学生,他几乎把所有都教给许澜卿。
如果当真如此,
不难受吗?
他会疯。
男人目光落在这只听话小奶狼身上,跟刚才咬他模样完全不同,口罩下唇边弧度渐渐收敛,他凝视着面前这个苍白又漂亮男人:“因为您看就很有教授气质。”
“好,老师,们走吧。”许澜卿刻也不想在这里待着,再不离开他感觉自己要被老师怀疑,他现在不能离开保护区,定不能。
苏隽鸣也没再问,他将牵引绳在自己手上绕两圈,而后强忍着脚踝上扭伤发肿位置将靴子穿上,甚至没有回答许澜卿话,转过身瘸拐离开。
“嗷……”冬灼看到苏隽鸣脚都伤成这样还要自己走,难过仰起头,眼眶瞬间红,它觉得自己还是长得太慢,为什不可以快快长大。
甚至在已经找到杀父凶手都无法解决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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