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灼就盯着这双修长白皙手,覆盖在自己麦色大手上,然后握住自己手,很快打出个漂亮蝴蝶结。也不知道怎,这样看好像更加直观。
他看懂,又有点不想看懂。
慢慢,他又将目光往上,落在苏隽鸣脸上。
单膝蹲在他面前男人身穿着白色衬衣,金丝边眼镜底下白皙净透肤感,看不出年龄感容貌。垂下眸时候,睫毛轻颤,好像睫毛很长。
他主人白白,好像比他白好多,也好像比之前要白,要瘦。
“就要自己绑。”
苏隽鸣看着身旁这位大宝宝,绑鞋带绑二十分钟,依旧是不屈不挠不愿意他帮手,要自己动手,定要绑好才出门。这个执着程度,不亚于拿出狼王自尊心,在赌自己定可以系好鞋带。
他突然后悔给冬灼买是运动鞋,就应该买个洞洞鞋,踩就穿上。
但穿都穿,也总不能打消他想要学习绑鞋带积极性。对于冬灼来说这就是相当于个启蒙幼儿探索社会性过程,只能耐着性子等他,实在是看下不去时候才会插手。
比如鞋带打死结。
不想再提昨夜,是苏隽鸣被冬灼这个不要脸小朋友缠着要亲亲奖励,最后恼羞成怒巴掌盖在冬灼脸上,这辈子老脸通红都被冬灼霍霍完。
“这周奖励被用完!”
“这周是谁?他为什要用掉奖励!”
“……”
苏隽鸣表示,他想静静……
怪不得抱就能抱起来。
再往下,是苏隽鸣唇,就是昨晚给他亲亲位置,他记得那个感觉,是软软,比是狼型时候感觉要更真实,又软又有点热,好像很好吃样子。
下个瞬间,他看见苏隽鸣抬起头看向他,四目相对间,他怔住,因为胸口心跳跳得很快。
好奇怪,这是什奇怪感觉
比如冬灼又被自己蠢得要发火。
“啊,这个鞋带——”
“刚才不是教过你吗,要先把这根绳子打个圈圈过去。”
冬灼正气得要把这跟鞋带扯断,然后就看见苏隽鸣蹲在他跟前,握住他手,教着他怎去绑这个蝴蝶结。
“你看,你这几次都是直接穿进去,直接穿怎打结呢?你要先这样。”苏隽鸣握着冬灼手,耐心教着他,教遍又重复遍,
就这样眨眼到周末,跟顾医生约好要去医院做体检。
本来只是个简单出门,硬是卡在穿鞋环节。
两人就坐在玄关处。
“……记得是这样啊,怎就不是?”
“搞不懂才不出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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