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灼感觉到微凉柔软脸颊蹭过唇角,像是被柔软爪子踩到身上,弄得他心痒痒,他看见苏隽鸣耳根似乎红,惹得他没有移开视线:“嗯,清晰,很清晰。”
“那你要自己写——”
苏隽鸣正想说让他
他只知道,他不会再离开苏隽鸣,也不会再让苏隽鸣在自己眼皮底下受到半分伤害,没有任何个畜生可以碰苏隽鸣,他会无时无刻在苏隽鸣需要他时候就出现在他眼皮底下。
就像现在这样,站在苏隽鸣背后。
“会吗?”苏隽鸣在纸上遍又遍给他示范,感觉差不多时便抬头看冬灼眼,见冬灼神情专注样子,心想应该会吧。
冬灼无辜摇摇头:“主人先教个苏字嘛,不想写自己名字,觉得名字不好看。”
苏隽鸣面露无奈,只能低下头给他写自己姓氏,笔画,慢慢:“你先看第笔,从哪里开始,又是从哪里落下。”
鸣近在咫尺侧脸,目光炙热:“好,会认真看。”
书房里很安静,除窗外能够听到蝉鸣声,就只剩下彼此贴近时近在咫尺呼吸声。
冬灼低下头,看着跃于纸上,属于苏隽鸣漂亮而又笔锋凛冽字体,就如同这个人那般,看着清冷高傲,棱角却又透着内敛温柔。
个冬字,个灼字,都仿佛写到他心里去。
也将这样笔锋纹路完整复刻在自己脑海里。
冬灼把下巴抵在苏隽鸣肩膀上,目光落在纸上,余光却寸寸勾勒着他侧脸,从额角,到眉宇,再到眼尾,再从脸部轮廓慢慢往下,最后落在唇角。
看完遍又不厌其烦再用目光勾勒遍。
心里也念着,他主人真好看,怎样都好看,真想亲口。
“这样清晰吗?”苏隽鸣落下笔,转过头要看他,脸颊不经意像是蹭过什柔软,顿时怔住。
伴随这个小意外,左肩胛骨处血液印记位置似乎有些发痒。
他有种很奇妙又说不出感觉。
就好像从他第次见到苏隽鸣开始,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要去救这个人,只知道这个人味道很熟悉很熟悉很熟悉,好像曾经在哪里闻到过,熟悉得让他义无反顾,凭借本能把自己血给他。
这年里,大爸跟他说过最多话就是学会变成人,锻炼好身体才能去找苏隽鸣。
他也直在努力锻炼着,学习着如何变成人,心里只有个念头,那就是去见苏隽鸣,找到苏隽鸣,要跟他永远永远在起。
至于为什,他不知道,也弄不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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