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前发丝隐约遮挡着眉眼,却挡不住凌厉眉峰,灯光落在面部棱角位置,恰到好处落在眉骨高度,那份扑面而来,介于少年与青年间青涩与荷尔蒙在这只狼化成人高大少年身上,格外具有吸引力。
或许是这瞬,苏隽鸣抿抿发干唇,想到刚才这人说话。
“你刚才说,你想体验下在西尔克草原奔跑感觉,希望有天可以跟起回西尔克,让看着你跑。”
冬灼‘嗯’声
“你喜欢,擦干净就更喜欢。”冬灼边擦着,边笑说。
不过他说完苏隽鸣并没有说话,或许是沉默着气氛有些僵持,他微掀眼皮,往上看眼。
就发现,苏隽鸣双手撑着床边,手稍稍紧握边缘,低垂着脑袋,额前柔软发丝没有梳理自然拨乱,抿着唇,像是在憋着什情绪。
耳朵没有红。
那就不是害羞。
接把某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粗糙男看迷糊。
就保持这个姿势,时间静止十几秒。
苏隽鸣:“?”他见冬灼没有动,疑惑想把脚抽回,结果就被握紧。
“别动,还没帮你擦药。”冬灼握住这只要逃脚,拿着不舍得松手,拿着湿巾小心翼翼擦干净这脚,从脚底板到脚趾头,都没有放过,最后到那只受伤大拇指,力度稍微轻些,生怕弄疼他。
苏隽鸣:“……?”越来越奇怪感觉:“你不是帮擦药吗,为什要擦脚。”
冬灼看着,须臾后说:“你不喜欢这样说话那不说。”
苏隽鸣小幅度想要抽出脚,但却被冬灼握紧几分。
“刚才对你说不好话,是不尊重你,跟你道歉,对不起,没有说你不好意思。”冬灼垂下眸,专注给着淤血大拇指用红花油化着淤。
或许是语气正经,苏隽鸣看多他几眼。
蹲在自己跟前高大少年,难道少见正经认真,就单膝蹲着将自己脚放在膝盖上,认真像是在做什精细活。
“想帮你含口。”
苏隽鸣先是呆住,随后瞪大眼,像是难以置信他会说出这种话,慌里慌张要把脚抽回来,耳根瞬间红,生怕这人下秒就要把他脚含进嘴里,也不是觉得这人做不出来。
就是知道做得出来才会害怕。
冬灼用手稍稍用力托握着脚底板,见苏隽鸣被吓到,他笑声:“不闹,帮你擦药。”说着单手拧开红花油瓶盖,用棉签沾取,最后给人上药。
“别开这种玩笑,不好笑。”苏隽鸣见他终于认真擦药,皱着眉:“脚是脏,什含不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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