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?”
“没有为什。”
“你不是教授吗,怎就说不出为什?”
苏隽鸣抬眸看他眼:“就不可以,就没有为什。”
冬灼单臂环着他腰身,另只手撑在身侧,他勾唇笑着,将这男人要发火模样尽收眼底,被他这眼瞪得受不,不知道为什他就是很想逗这男人生气,因为表情实在是太生动。
被亲得腰身发软还得被拉回去继续亲。
厕所里回声很好,所有声响都无限放大在耳畔,被吻人在接受着唇上野蛮时,连听觉都是被掠夺,尤其是这只狼呼吸声,暗哑低沉,毫无遗漏传入耳里。
拉拽着让人陷入意识流陷阱中。
从愕然失措,到试图抵抗,再到完全放松沦陷也不过是短短十几秒时间。
然后便是沉沦十几分钟。
到自己弯下腰时撞到身后不能随便招惹野兽,就他还沉浸在能不能喊老婆称呼时,冬灼已经侧过身仰头扶额隐忍着无声抓狂。
才刚从浴室出来,不想再进去。
三四分钟后,苏隽鸣刷完牙,洗完脸,感觉到无比清爽,也没刚才那难受。正当他准备擦脸时整个人就被带着转过去,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掐腰抱到洗手台上,接着就看见冬灼挤进腿间。
他被迫打开些许。
然后脸就被温热毛巾盖上,轻轻擦拭着。
“如果就要叫呢?”
‘啪’声清脆。
苏隽鸣忍无可忍,拍下冬灼嘴巴:“再说打你。”
这
最后两人分开,抵着彼此额头,喘息平复着心跳加速。
“乖乖,能让喊老婆吗?”
苏隽鸣低头喘着气,身体发软由冬灼抱着,他听到头顶暗哑询问,意识渐渐从刚才气氛中抽离:“……你不是都喊乖乖吗?”
冬灼垂眸看着被自己吻得脸色红晕苏隽鸣,绯红染着面颊,实在是太好看,喉结滚动:“喊乖乖老婆不也可以吗?”
“不可以。”
从额头,眼皮,再到鼻子,双颊,最后在脖子上,从后颈帮他擦到前边,有种被伺候到毛孔全部舒张开享受。
苏隽鸣闭上眼,由着在毛巾擦拭过程中仰头低头,偏过头,这只手要他脑袋怎动他都乖乖顺从着。
直到毛巾从脸上滑下,他舒服发出声叹息,结果叹息声还没收尾就被堵住唇。
坐在洗手台上男人被强迫抬起下巴,慌乱‘唔’声,迎着这道乱无章法又野蛮亲吻,上唇,下唇,口腔都被掠夺着,甚至是霸道得呼吸都要掠夺。
连换气机会都没给他留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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