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刚才跟谁在起?”
冬灼侧头咬上他耳朵,透着几分危险气息,低沉暗哑道:“有点生气乖乖。”
作者有话说:
狼会把全身上下舔干净,直到只剩下自己气味。
苏教授:……你听解释。
……
夜幕降临,白色跑车缓缓驶入车库。
苏隽鸣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下车,刚下车扶着车门就看见门口位置,冬灼靠在门边,长腿随意曲着,抱着双臂神情幽怨盯着他。
“几点,现在才回来,不是说五点半回来吗?”
他喉咙痒咳两声,关上车门,走去副驾驶拿蛋糕:“刚才有点事所以回来迟,给你买个蛋糕补偿你。”
服,低头咳两声,合上自己笔记本,拿上书,余光看见坐在教室后排白月见还是坐在那里,似乎又在等他,他收拾书本动作不由得加快。
直到高跟鞋声音从阶梯上走下来,发出声响,随即走到他面前。
“苏小先生,知道你会没课,可以跟聊聊吗?”
苏隽鸣正想着拒绝,不经意看见白月见手腕上挎着包,包很精致小巧,通体白色柔顺毛皮,毛皮隐约可见自然且不规整纹理。
这是真雪狼毛。
就在他扶着车门拿出蛋糕时,腰身就被身后手圈住,后背贴上结实胸膛。
接着脖颈处就被这只狼鼻尖蹭蹭,蹭得他敏感又痒,拎着蛋糕笑着躲开:“干嘛,好痒。”
“你身上有其他人味道,很难闻。”
头顶传来不悦声音。
苏隽鸣身体怔,他怎忘这家伙鼻子可比狗都要灵,能够通过气味判断他跟人相处多久,气味总是会在时间较长相处容易留下,他闻不到不代表冬灼闻不到。
他扶扶眼镜,眸底将这只包特征尽收眼底,故作不经意问道:“白小姐你这包很精致,在哪买?”
又是哪个渠道来雪狼毛?
跟之前被海关扣下那批雪狼毛有什关系吗?
白月见顺势接上话:“们找个咖啡店坐下来,聊会,可以吗?”
苏隽鸣抬手看眼腕表,时间还来得及: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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