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灼看眼脚边裤子,也顾不上收拾,这三个小时确实辛苦苏隽鸣,他现在得要把这人抱上去洗个澡:“是不好,那你要怎样才能不生气?”
“你现在已经可以吗?算是解决吗?”苏隽鸣心想着,狼,可能跟人是不样,毕竟他们还没到最后步,说不定不用到最后步就能缓解这只狼发情期。
他抬头看冬灼。
谁知道冬灼摇摇头:“还没开始。”
苏隽鸣精神恍惚,脸难以置信看着他:“……啊?”
冬灼握着自己手放到那对狼耳朵上,毛绒绒触感顿时让他身体酥半边。
“耳朵借你捏捏,你借好不好?”冬灼凝视着怀中被汗与红晕浸透男人,低沉温柔哄道:“乖乖,求你。”
……
苏隽鸣后悔。
因为这只狼时间太长。
尾音颤抖怕得几乎破音。
冬灼被这男人要哭来样子弄发笑,心痒低头亲亲他:“真,个月呢,这才哪到哪。”
苏隽鸣作势想要下来:“回家。”
冬灼哪里能让他这样回家,把他稳稳抱住往楼上走去:“开玩笑,不碰你,忍忍就好。”
夜幕完全降临。
冬灼把浑身是汗疲惫苏隽鸣面对面抱起来,见这男人趴在自己肩膀上情绪很低落,可能是真疼,声音抽抽,他心疼哄道:“乖乖,对不起。”
“对不起有用吗?”苏隽鸣已经没力气再去跟冬灼争吵,耳朵也不红,因为红又褪,累得合上眼枕在他肩膀上。
他现在完全不敢想,这都还没有进去就已经这样,之后怎办?
能怎办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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