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灼要命仰起头
冬灼知道这男人脸皮薄不肯发出声音,但是越是这样声音更折磨人。就是有时候脸皮该薄时候不薄,不该薄时候薄得透红。
“觉得可能需要休息下。”
冬灼低头哄着快哭出声苏隽鸣,扶着他腰没忍住笑出声:“不是说半小时吗?闹钟没响呢。”
“感觉这半小时有点漫长,行你别动。”苏隽鸣抓住冬灼手臂,他闭上眼缓解着这种完全被夺走感觉,太可怕。
他只能用可怕来形容。
他快撑不住。
论谁被爱人蹲在跟前拿着捣鼓好几分钟不抓狂。
“啪”声,卧室灯全关上。
冬灼感觉床边陷下,然后就直接被摁倒在床上,苏隽鸣抱上来。
只见亮着屏幕手机被丢到旁,真显示着半个小时倒计时页面。
着这个措施尺寸陷入沉思:“这不科学。”
眼神疑惑抬头看眼冬灼。
冬灼:“?”
“这已经是最大码,并不小。”苏隽鸣不死心用手丈量下冬灼,量完后默默收起手,陷入沉思,因为他想到之前在医院做肛超那个三厘米探头,冬灼这个显然翻倍。
冬灼见他拿着自己东西认真又严禁捣鼓半天,抬头呼吸心想真要命,为什这男人总是可以在这些事情上面那认真,忍无可忍摁住他手:
陆冬灼不愧不是人。
但怎说,也不是没有感觉,就是那种复杂痛并愉悦。
就在这时,道尖锐刺耳闹铃声骤然响起,顷刻间打破所有旖旎,手机在那只攥着床单手旁亮起屏幕,赫然是半个小时时限已到。
苏隽鸣只手撑着冬灼胸口,让他别动,侧过脸,呼吸不稳去摸手机:“时间到。”
虽然时间到,但是他狼显然还没开始。
“来吧,准备好。”
冬灼心想这个前奏准备时间可真是太长,他垂眸看着趴在自己身上苏隽鸣,凭借着极佳夜视视力准确无误捧上这男人脸,另只手搂上纤细腰身将人翻到身下。
吻上他。
……
月光清冷投入室内,皎洁余晖撒半在床位,依稀只能看见只抓着枕头手。
“乖乖,半小时快过去。”
苏隽鸣感觉真套不进去只能作罢,直接把这东西丢进垃圾桶,心里还是觉得不科学,也觉得稍微有点受挫,毕竟刚才自己试时候是会掉下来。
他听到冬灼拿《半个小时》笑话自己,站起身:“设个闹钟。”
冬灼:“……?”
其实也可以不用那严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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