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次别弄到脸上。”苏隽鸣感觉自己缓过劲来,他睁开眼,慢吞吞侧过身子,蜷缩着缓解着此时身后酸胀感,看着近在咫尺冬灼,双眸尽是迷蒙。
冬灼听着这要命撒娇,唇角抑制不住上扬:“对不起。”
见苏隽鸣想要转身,伸手过去帮他轻轻翻过来,面对着自己,而他也侧躺在这男人面前,伸出手臂让他枕在自己臂弯里。
两人浑身是汗,手臂贴着胸膛,感受着同频率呼吸,带着酣畅淋漓拥抱在起。
知道应该要去清洗但就是不舍得分开,捕捉着刚才残留最后疯狂余温。
苏隽鸣深呼吸大口,回答道:“……能。”
冬灼听到这带着喘息回答,心头算是松口气,手抚上苏隽鸣脸低下头抵着他额头,心有余悸庆幸道:“你吓死,刚才颤抖得那厉害都害怕死。”
“……冬灼。”
“怎,是不是哪里不舒服。”
“你低下头。”
苏隽鸣活三十几年,第次感受到这样疯狂,可能对于冬灼这并不算什剧烈运动,但对于他来说,晕又醒这就已经是剧烈运动。
他感觉到呼吸与心跳都是疯狂,在耳膜处咚咚咚沉重作响,也第次这强烈感觉到自己是那用力活着。
痛,但是脑海里被填满愉悦足以抚平。
甚至觉得这是自己人生中第二个最疯狂事情。
第件事是去西北守护雪狼,第二件事就是爱上只狼王。
苏隽鸣枕在冬灼臂弯里,在他怀
冬灼见他累得眼睛都睁不开,知道他累坏,也知道就算自己刚才是克制这男人也未必承受得住,他低下头贴近苏隽鸣唇,听着这男人疲惫不堪喘息,心疼不已。
但是下秒,却听到苏隽鸣笑。
带着不稳定呼吸与笑意,落在耳畔像是情人绵绵情话,温柔得触碰心弦。
“乖乖。”
冬灼喉结滚动,应声“嗯”。
这种感觉就是追求自叛逆,在意识与快感攀上顶端瞬间无比强烈。
“深呼吸,乖乖,深呼吸。”
冬灼把浑身都是汗不断发颤苏隽鸣放平,见他闭着眼,脸色泛着红晕,脸颊沾着汗又或者是其他,起伏过于大呼吸让他有些担心,于是顺着他胸口哄着他让他做着深呼吸。
苏隽鸣还有意识,听着冬灼话,他只是觉得兴奋得头晕目眩,喘得顺不过气。
“苏隽鸣,现在能不能听见说话。”冬灼听不到这男人回答心顿时慌,手抹掉他脸颊上粘稠,眸底尽是慌乱,轻轻拍着叫唤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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