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灼拿着衬衫又将手撑在苏隽鸣腿侧,弯下腰再靠近他,附耳道:“可是想听着你声音,拿着你衬衫,想你。”
这样番话,实在让人安分不下来。
苏隽鸣呼吸不稳,也知道自己不能总是那胡来,可是有时候人总是直面自己情绪,感觉是躲不住藏不住,就像是打喷嚏,忍不住。
他看向浴室门,欲言又止几秒,再看向冬灼:“乖乖,你五分钟,能行吗?”
显然,时间并不允许。
“乖乖。”冬灼暗哑喊他声,用手抚去他唇边湿润。
“嗯?”苏隽鸣回应着。
“把手机先给你用着,还有另台手机。”冬灼把手机从口袋里拿出来,放在苏隽鸣手边,又说:“今晚睡觉时候开着,想听着你声音。”
苏隽鸣低头看眼放在身旁手机,‘嗯’声。
“你知道想做什。”冬灼放开他,手里白衬衫紧握着。
隽鸣试探问。
冬灼笑出声:“祖宗,你疯吗?”
苏隽鸣想也是,觉得自己挺好笑,也跟着笑出声:“好像是疯唔——”
尾音还未落后颈就被扣住,被迫仰头瞬间,他目光猝不及防撞入滚烫目光里,呼吸被吻吞没。
镜子里,那只结实有力麦色手臂抚上白皙清瘦后背,落在左肩胛骨那处印记,指腹摩挲着是他狼后标记。
不论是《半小时》《小时》还是《五分钟》,对于冬灼来说,都是必然会超时。
超时且会被《超时》。
两人又对视眼。
这个动作像是惹臊苏隽鸣,明明这衬衫还是他主动给,到头来又是自己不好意思。
苏隽鸣别开脸咳咳:“……也,也不用这时候听声音吧。”
“你不想听声音吗?”冬灼说道。
介于少年与青年嗓音在情动时是暗哑,是极富有磁性,尤其是呼吸时候。苏隽鸣回想起这段时间,这位从小就是高需求狼宝宝总是缠着他,不论是白天还是黑夜,声音都能在他耳畔回荡。
或轻或重,暗哑又缠绵。
或许是想要吻久些,冬灼暂且放开被吻眼泛迷离湿润苏隽鸣,伸手扯过挂在墙上浴袍给他穿上,免得他感冒,然后再继续吻上去。
想着把未来两天吻不到时间全部用完。
不知道吻大概多久,浴室门被敲敲,是来自顾医生温馨提示。
“两位大哥,五十分钟,还有十分钟。”
苏隽鸣喘息着,胸口微微起伏,跟冬灼额头相抵着,两人目光对上,绵绵情愫拉着丝,正在热恋自然是容易难舍难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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