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恶人千刀万剐都死不足惜!!
他依赖把脸埋入冬灼脖颈,闷声哽咽道:“……乖乖,再哭会就安慰你,你再抱抱,会抱你。”
冬灼低头看眼窝在自己肩上苏隽鸣,被他说得心疼,也感觉心里莫名没那难受,因为在这难受时候还能想着没有安慰他,说等他再哭会再抱会就来抱他。
哪个男人遭得住爱人这样。
不合时宜撒娇也让人那心疼。
当他手捧上脸颊瞬间,苏隽鸣双手颤颤握住他,脸贴上他手心,就枕在他手掌心,望着他什都没有说哭着,哭得令人心疼。
直到苏隽鸣说句,声音很轻很轻,微乎其微颤抖:
“冬灼,心好疼。”
顷刻间,那种无言却心照不宣心痛,让他有些崩不住。
冬灼伸出手把苏隽鸣抱入怀中,在他看不见角度眼眶也红,低头亲吻着他头顶,隐忍克制着自己喉间哽咽,轻声哄道:“知道。”
摔落,倏然从轮椅上站起身扶上窗沿,但在他伸出手那瞬间,那只跌下鸟展开翅膀飞起来。
那种急速下坠又破空飞起感觉,有种说不出起死回生微妙。
也让心脏彻底感到还没恢复有力疲惫。
满脑为什为什为什,在这安静房间里他感觉脑袋快要炸开。
他呼吸开始急促。
两人紧拥着,尝试用彼此体温慰藉着彼此。
苏隽鸣把脑袋枕在冬灼肩膀上:“们不能放过任何个人,参与任何只狼,他们不能践踏任何个热爱雪狼人。”
“他们去逮捕林瑞生,不会让他逃,所有证据都有他逃不。”
苏隽鸣仰起头,克制缓解着自己眼泪跟情绪,他知道现在自己这样可能会吓到冬灼,而冬灼难过也不比他少,他也该缓过来安慰安慰他下才对。
但是那种压抑在心头愤怒,只要想到那些被无辜卷入这个事件最后残忍被剥离这个世界人,他们痛苦和后悔,定在那个瞬间是最崩溃。
冬灼在这刹那眼疾手快抓住苏隽鸣手臂,然后就见他恍惚跌坐回轮椅上,或许是察觉到不太对劲,他有些担心,连忙走到他跟前蹲下。
可就在他蹲下时,就看见苏隽鸣靠坐在椅背上,注视着他,无声泪流满面。
冬灼怔住,心头发紧。
那种说不出心疼,是他明知道事情发生什却什都不敢再提心疼,仿佛他再提句这件事,这个男人就会彻底破碎殆尽。
他抬手想给苏隽鸣擦眼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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