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叫做小题大做?在你身上事是小事吗,对来说就都是大事。”冬灼拉下他手,语气透着不可遏制怒意,眉梢随着怒意染上几分狠戾:“管他是小心还是不小心,又不是未成年,弄伤你不用道歉吗?是哪家媒体?”
“人家道歉。”
“没听到。”冬灼冷声道。
苏隽鸣顿时哑然,这只狼在某些时候也是固执得跟牛似,怎扭都没有用,见他气得有模有样,他无奈又好笑:“人家弄伤又不是你,他弄伤自然是在面前道歉,他是真已经道歉,保镖都听见,不信你可以问他们。”
“不信。”冬灼态度坚决。
。
“怎可能不生气?”冬灼见苏隽鸣坐在自己大腿上,有那瞬心是酥麻,但这也不能够完全消气,他抬眸看着苏隽鸣,见他还呢个笑:“你就不能对自己上点心,弄伤你个不小心就能算吗?”
“这不是有你血吗,下子就好,也不疼。”苏隽鸣摸着自己下巴,也摸不出什疤痕:“真不疼。”
“但就是不允许。”冬灼听着他这说更是不悦:“要是你没有血呢,是不是出很多血,然后留疤,万要缝针——”
还没等这只狼喋喋不休唠叨说完,苏隽鸣实在听得耳朵起茧,低下头捧着他脸吻下去。
苏隽鸣被他气笑,只能弯下腰抱上他脖颈,吻上他耳朵温柔哄道:“好,别让们独处时间浪费在这里,这多扫兴。”
“你也知道扫兴?那你就不能别总是吓吗?”冬灼再次抬起苏隽鸣下巴,仔细查看着是不是真没有伤口:“就说要跟你来吧,要是在话就不是你这样处理。”
“怎,你在话还要揍人?”
“揍他下怎,他弄伤你。”冬灼见下巴上隐约还有些未擦干净血渍,伸出舌头舔舐干净,心疼至极:“你明知道会心疼你还这样气
亲吻轻轻,下唇,上唇都被温柔亲吻着,像是逗弄哄骗。
冬灼知道这男人又想着蒙混过关来忽悠自己,他掐上这束腰包裹着纤细腰肢,将人用力贴向胸膛加深这个吻,带着几分惩罚力度。
吻会,苏隽鸣别开脸,扶着他肩膀,微微喘着气。
“能不能听话。”冬灼听他喘着,不经意瞥见他西服口袋手帕,把手帕抽出来,发现手帕上沾着不少血,脸色更难看:“留那多血?!”
苏隽鸣听他这个音量实在是太大,抬手捂住他嘴,在他耳畔哄道:“好,别总是小题大做,这不没事吗,没有那多可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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