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给你煮点甜吃好不好?”
“不想吃。”
“那吃点辣?”
“大早上吃辣?你是故意惹生气吗?”
“那你打吧,如果能让你心情舒服点。”
兴许是做噩梦,呼吸略有些急促,又因为睡得很沉,只是眉头紧促并没有要醒来迹象。
也全然不知卧室门被推开道门缝。
落地窗外,隔着纱帘略走几分清冷月辉落在地面,矫健狼形影子倒映在地面,只见影子到床边,轻松跃而上床,熟练钻入被子里。
毛绒狼耳朵蹭蹭男人攥着被角手,试图让他感受到最喜欢耳朵,能够不再做噩梦。
原本皱眉男人在深度睡眠无意识状态下握住蹭着手边毛绒狼耳朵,不会眉头便舒展开来,呼吸也慢慢变得平稳,随即双臂抱上钻入怀中大型狼犬,脸贴在雪白毛发上。
年轻欺负隽鸣,规矩些。”
冬灼心想他哪里敢欺负苏隽鸣啊,垂眸看着靠在自己胸膛处男人,见他额头上纱布,眸底沉些许:“大爸,哪里舍得欺负他。”
说着便在苏隽鸣耳畔低声哄着。
不过,他并没有得到这男人好脸色,还被嫌弃,不让他抱。不仅如此,连碰都不给碰。
当晚回家时候他更是直接被拒之卧室外,枕头也被丢出去。
“打你手疼。”
冬灼把吐得站都站不稳苏隽鸣抱到洗手台上坐着,见他吐完过后还是很不舒服样子,眼神幽怨盯着自己,知道他对怀孕这件事很不高兴,而他也只能哄着顺着这男人所有脾气。
他拧干温热毛巾给苏隽鸣擦脸,额头纱布已经拆下,上边伤也已经痊愈,但还是擦拭得小心翼翼,仿佛昨天那样伤已经深深刻在心头,知道如果不是因为狼王血作用根本不可能恢复得那快。
如果没有狼王血不知道得有多疼,这男人怎受得。
像是枕着个大毛绒枕头。
翌日——
洗手间里传来呕吐声。
“给你拍拍,这样舒服点。”
“别拍,你太大力。”
“你去隔壁睡吧。”
‘砰’声卧室门被关上。
冬灼抱着枕头站在卧室外:“……”脸上挂着苦笑,真是凶啊,这是怕他会怎样吗?他哪里还敢。
但毕竟是刚打完保胎针,车祸动胎气,他也不放心苏隽鸣晚上个人睡觉,只能先把枕头放下,占个位置。然后去书房处理今天车祸事情,处理过后便恢复狼形回到卧室门口,窝在门口睡,能够随时捕捉到动静。
深夜,病床上男人睡得并不踏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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