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灼握着抱住自己腰身手,转过身,对上苏隽鸣又开始眉梢耷拉模样,明明上秒才刚开心,抬手抚摸上他眉间,揉着蹙眉位置:“抱歉,会议比较突然,让你等。
因为是在孕期,这样情况是可能会出现。
“好,们不吃那多。”冬灼见这大桶雪糕吃五分之,便摁住苏隽鸣手,把他雪糕拿过来。
苏隽鸣也没有说不给,心满意足把雪糕递过去给他,笑弯眼梢。
冬灼见他眉梢舒展开心,唇角微陷:“现在开心?”
“嗯……”苏隽鸣尾音拉长,认真思索两秒,笑着点头:“嗯。”
雪糕这种东西太凉,吃自然不能多吃。
冬灼坐在苏隽鸣对面,看着他捧着大桶雪糕勺勺吃着,也终于看见他笑,尽管眼睛还是红红,但至少是开心。
他几乎没见过苏隽鸣这个样子,就是这男人性格就不是这种性格,尽管在怀陆宴礼时候也会时不时跟他撒娇,但那种撒娇还属于比较正常亲昵,但这次二胎,他好像认识个前所未有苏隽鸣。
格外孩子气,跟情绪脆弱。
就好像脑袋上有根摇摇欲坠弦,不扯时候也已经是很松状态,只要稍微用力扯就会绷断那种感觉。
冬灼无奈摇摇头,把雪糕盖子盖上:“所以刚才是因为想吃雪糕才哭?”
“不是。”
冬灼站起身,扬扬手中雪糕示意他先去放雪糕,然后走进卧室里小书房,把雪糕放进书房里小冰箱里:“那是为什哭?”
就在他关上冰箱门站起身时,腰身就被搂上,身体怔住。
“因为你答应说六点回来,但是你八点才回来。”苏隽鸣如实说道,他抱着冬灼腰,把脸贴在他背上,语气开始有些闷。
但他不认为苏隽鸣这样情况是正常,他觉得很不正常。
距离那次车祸已经将近个月,这个月里苏隽鸣几乎没有个晚上是睡得安稳,总是睡到半夜就坐起来哭,要不然就是坐着坐着就开始毫无征兆掉眼泪,胃口比之前差不止星半点,不是挑食,而是不吃。
他起初以为只是单纯胃口不好,但他发现不是,是真情绪低落引起毫无胃口。
而且总是忘记自己东西放在哪里,就连眼镜上秒放在桌面,下秒也能开始找眼镜在哪里,记性差很多。
为此他问过顾医生,顾医生给他个建议,带苏隽鸣去心理科看看。但在去之前,建议他先给苏隽鸣做下心理预设,就是让他察觉到自己状态出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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