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泱并不想叫她,只想安静地看自己徒弟会儿。但没料到轻欢都困成那样,脑神经还是那敏感,措不及防地个抬头,正好和南泱目光撞到起。
“师父……师父!”轻欢下清醒过来,心中狂喜,下蹦起来要朝南泱跑过去,结果脚踩空,狠狠摔在地上。
南泱个闪身,快到看不清究竟是如何进来,眨眼间便来到轻欢眼前,温柔扶起她胳膊。
“师父!”轻欢顾不得摔得身痛,连忙爬起来,下扑进南泱怀里,将南泱抱个满怀。鼻子下就酸,脸不停在南泱肩窝里蹭来蹭去。
南泱搂住轻欢瘦许多背,眉头微蹙,这里日子过得很不好吗。
入炉,才缓过直撑着股气,身体疲惫排山倒海般涌来,若不是她内力浑厚,又异于常人,哪里熬得过这几天几夜不眠不休。
容怀将她送出铸剑池门口,嘱咐几句就又回到铸剑池中,关上石门。
世人皆见容怀表明光鲜温润,君子如风,哪里知道也是这般日日夜夜在铸剑池中苦熬过来,才得以铸成天下名剑。
南泱本想早些回荣枯阁好好沐浴番,但脑中又不自觉地蹦出轻欢那孩子模样。上次见她,她还跌坐在梅园中失魂落魄,这些天不见,也不知在鸿飞阁学得怎样。
就像三年前那般,南泱只想去看看轻欢,哪怕就是透过窗户看看她睡得安不安稳。她这些日子忽略轻欢情绪,从荣枯阁到鸿飞阁变动,是不是让轻欢无所适从呢。
“师父……很想你……很想你……”轻欢抑制不住思念如洪水迸发,瞬间哭出声来,将南泱紧紧抱着,打死都不
白衣翩跹,长发流动,端正而均匀步调依旧不紧不慢,个个脚印,从铸剑池蜿蜒蔓伸到东南峰上鸿飞阁……
南泱其实也不知道这多弟子寝房,轻欢究竟住在哪间。只是到这里,个窗口独独亮着灯,十分惹人注意。她就是有种直觉,轻欢在那间屋子里。南泱凭着直觉,上前查看。
那窗户还开条缝,南泱从缝中望进去,目光顿时柔和起来。
轻欢小小身子坐在高高桌椅上,两条腿都还够不到地,在空中前后晃动,身上披件厚厚白貂裘。她手里拿支笔,眼睛专注地看着桌上摊开本书,不时作批注,从眼睛可看出已很困乏,但还坚持着强打精神。
轻欢因为幼时那段苦难日子,多少错过长身体时间,所以身量要比同龄人娇小些,此时看来,越发瘦弱。十几天不见,轻欢竟然瘦这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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