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修思索片刻,道:“师尊也是这个意思。可朝廷传令,怎说也该走趟。乱花谷也派人去,北罚就更不能明着应付。”
沉默半天南泱忽然开口:“容怀师兄确实不方便下山。跟大师兄走趟罢,去两位,也不算拂他面子。”
容怀赞许:“这样最好。也顺便给朝廷个警示,他以为他多大面子,他皇帝叫出三位就出三位?太过顺从,反而折北罚门面。也该叫朝廷忌惮忌惮。”
南泱沉默。毕竟她徒儿还是皇子,也不好说什。
喻修道:“也好,师妹这就随走吧。事情紧急,耽搁不得。要是洛城真被焚天门夺,就真棘手。”
下,就没有离开道理。只要她不想离开,她就永远是徒弟。”
容怀才为南泱包扎好,铸剑池厚重石门就阵轰隆隆异动,开条缝,个人走进来。
是身蓝白长衣喻修,俊逸双眉敛得很紧,似有什重要事来访。
“大师兄?什风把你这大忙人吹到铸剑池来?”容怀调笑喻修。
喻修沉声道:“正好师妹也在。有些要紧事,你们和下山趟。”
“师兄,你小心些照顾南泱,她手腕才有新伤。”容怀嘱咐道。
“无需你操心。自有药配给她。”喻修瞥两眼铸剑池中东西,淡淡移开目光,转身离开。
“帮你瞧着那剑,你放心罢。”容怀体贴地和南泱说。
南泱点点头,也随着喻修离去。
容怀摇头:“暂时走不开。何事要出动三位尊主?”
“说来话长。焚天门烈火旗越过郁水关,在洛城有些纠纷。……确切说他们要夺洛城,已经触动朝廷。”
“师兄意思是……这次命令是……”
喻修点点头:“是皇帝亲自给掌门传令。”说着,喻修眉头皱得更紧,“你们也知道,北罚向行天下大道,以天下苍生安稳为己任。若要得百姓平安,社稷就不可动荡,北罚虽向来不做朝廷奴臣,但历代都明里暗里帮衬君主。七年前,正是因为天隼教强大威胁到朝廷,北罚才答应与乱花谷……不说那个,这次焚天门竟猖狂到夺城,皇帝知道焚天门是当年天隼教余孽所成,所以点明要尊主亲自走趟。”
容怀道:“原是这样。若是单烈火旗人倒罢,怕是闻惊雷也进郁水关,才叫尊主去。依看,焚天门此次多是试探,入主中原时机未到,他不敢做大动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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