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与你无关。”南泱话落,好似意识到自己话有些不妥,便又补充道:“伤原因,与你无关,你不要担心。有些事,不便告诉你,你只要知道,现下已经好,十分康健。”
“康健便好。”轻欢垂下眼睛,似是疲惫地笑笑。
不知为什,所有事都累积到起时候,她忽然觉得很累。南泱对她瞒些事,这让她又想起在中阳城时妙善曾对她说过话。妙善说其他话她其实都不在意,惟独在意那句:
“你师父……有些事情,她明明知晓,却直瞒着你。”
师父能瞒她什呢?
右手,轻轻揭开缠合紧密纱布,圈圈拆下。
南泱依旧睡得沉,不同于往日沉,好似白日里经历过什让她劳心费神事般。若搁在平时,这样动静足以让警惕性高她醒来。
纱布掩盖下掌心是很明显被瓷器划伤伤口,伤口很深,不像是不小心划到,更像是用力割开般。
伤口处理得十分粗糙,血肉黏连在起,模糊得连掌纹都看不太清。奇怪是,五指指腹破皮很厉害,像是在粗糙地面使力摩擦过。纱布掩盖下整个手掌简直惨不忍睹,只能用血肉模糊四个字来形容。
轻欢轻声叹口气,寻来金疮药,又仔仔细细在那伤口上敷好。
“怎,你不开心?”
“没有,师父。”轻欢侧过脸去,似是轻轻叹口气,“没有。”
南泱看见轻欢有些失落样子,眼中盈着抹难以言说光,慢慢坐起身来,身子前倾,在轻欢温软侧脸上轻轻吻。
轻欢抬眼看向南泱,似有几分讶异。
“对不起。”南泱声音极轻,亲完才开始羞赧,反而不敢与轻欢对视,“……不想你不开心,可也……不知道如何哄你开心才对。你小时候,还大约明白要怎使你
她担忧地看着南泱睡脸,张张嘴,似乎想说点什,却只能再长叹声,替她仔细包扎妥帖,小心放回原处。
南泱睫毛在昏暗烛光下恍惚颤颤,才被放回去右手不着痕迹地移些,轻轻握住轻欢正缩回去手。
“早就醒吧?”轻欢笑着轻声温柔道,抬起另只手将南泱耳鬓头发挽到耳后。
“嗯。”南泱轻悠悠地睁开眼睛,目光浅淡地瞥向与轻欢交握手,“上药时候,有些痒,便醒。”
“你脸色很苍白,手上伤也不似你告诉那般,究竟怎?”轻欢压低声音,眉眼极其温顺柔软。仿佛只要她目光接触到南泱,便会变成这般温顺柔软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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