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啧啧,”边子趁将下巴放在桌子上,眉毛边挑起,“这就是家里老大和老幺区别啊……”
“师兄别酸,师父明明待你也很好。”
“是吗是吗,”边子趁另边眉毛也挑起来,将脑袋长长地伸出去,凑到南泱那边,“师父,来时头发上也落雨,你帮擦擦好不好?”
“你太讨厌,少逗师父。”轻欢吃吃笑着,按住边子趁脑门儿把推回去。
南泱脸上依旧淡淡,目光却温和地含抹笑,沉默着将炉子上茶水拿起,倒三杯,将两杯移到轻欢
“师父,师妹怎还不回来啊,什时候吃饭?”
“……”
“师父,你就算不想理,嗯声或者看眼也成啊,都无聊死。”边子趁哀叹声。
南泱轻轻地看边子趁眼,又沉默着将目光移回书上。
“师妹回来。”边子趁声调扬起,终于漾起抹惊喜神采,搁在地上两条大长腿撒娇样来回踢起来,“师妹,你跑哪里去?和师父单独呆起,都想自尽。”
墓室墙壁上会绘制她生来歌功载德,虽然个妃子没什功德传颂,但她生相关事情也会有个大致绘图。若日后你能进到主室,自个儿瞧瞧便知。”
“多谢前辈此番相告。”轻欢站起来朝刘五河微微躬身,“他日有机会定当报答前辈。今日谈也够,先告辞。”
“告辞。”刘五河只是朝轻欢点头示意,然后接着眯眼喝茶。
刘五河显然没有把他知道全部告诉她,但是也说得足够多,起码有八成都是真实可信。
轻欢又朝刘五河抱拳,便退身出房间,迅速离开。
轻欢笑着戳边子趁肩:“你尽胡说八道,有本事真去自尽啊。”
“不用自尽,自尽前就会被师父给冻死。”边子趁边嘟囔边无奈耸肩。
南泱放下书,神情也稍稍柔和些,朝轻欢道:“过来。”
轻欢听话地走过去,俯身倾耳:“师父有何吩咐?”
南泱修长细白手指轻轻摸上轻欢发鬓,将那里不慎沾上几丝雨珠拂掉:“出去时注意点,别叫雨落湿头发,仔细染上风寒。”
轻欢在刘五河房中待相当长段时间,回到南泱那里时,都已经过中饭时候。
南泱正坐在个不很大圆柱形炉子旁边,炉子上煮壶茶,茶面咕噜噜冒着泡泡,她倚在椅子上,专心地看本书。
边子趁已经收拾干净,悻悻地坐在边,有搭没搭地和南泱说话。
“师父……你在看什书?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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