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不知道,应该是后来新建别地牢吧。”君桥淡淡答道。
“谢——谷主——”无名僵硬地点头,点头时还连带着脖颈机关发出“咔咔”声。
“不客气。”君桥笑笑,随即又垂下嘴角,没表情。
边子趁斜靠在边墙上,不知什时候就已站在这里,他低头忽笑:“谷主大人,看不出还有缝蝴蝶结好兴致啊。”
“你找?”君桥边继续缝人皮,边头也不抬地回道。
“反正现在咱们都困在这里,倒不如来和你聊几句,毕竟你出生就待在乱花谷中。谷中难道就没有密道之类……谷主不会不知道吧?”
祭剑,只因想给轻欢铸柄最好剑。
血很快顺着割破手腕流淌而下,南泱用另只手轻轻捏住轻欢下颌,让她张开嘴,然后将割破手腕抵上轻欢嘴唇,让还带着体温鲜血流入轻欢口中。
轻欢感觉到水源,贪恋地抿抿唇,随即伸出舌头舔舐那水来源,然后将唇覆上去,贪婪地吮吸起来。
南泱把下巴放在轻欢肩窝处,眼睛半瞌不瞌,割伤手因为轻欢吮吸而疼痛地微微抽搐,她却只是眯着眼,用另只手将轻欢搂得更紧。
“……还想要什?和师父说……”
“密道绝对是有,但就现存记忆中,乱花谷中仅有三条密道,没有条是经过这个地牢。”
“那谷主对这个地牢,又有什记忆呢?”边子趁在边蹲下来,十指来回交叉着。
“这个地牢在年幼时便被封住,只知道那时候偶尔会有不友好人来到乱花谷,或者经过乱花谷,若是对爹无礼,或者做什伤天害理事,就会被关入这样地牢中。”
“那……后来又为何封住?”
君桥缝完无名脸,果真顺手打个花哨蝴蝶结,无名脸因那条可怖缝补疤痕显得凶狠可怖,却又因那个蝴蝶结显出抹不协调滑稽。
“唔……”轻欢唇依旧覆在南泱手腕上,吮吸动作却忽然减轻许多,她虽还昏迷着,睫毛却突然颤抖得厉害,眼角溢出些许湿润,点晶莹将掉未掉。
“傻孩子。”南泱牵强地勾勾嘴角,轻柔地吻下轻欢肩头。
几近是隐在黑暗中君桥愣愣地看着不远处南泱,看得出神。
无名眼珠子转转,看眼自己脸上缝半人皮,钝钝开口:“谷主——”
“嗯……嗯?”君桥回过神来,使劲眨眨有点酸痛眼睛,对着无名有点勉强地笑:“怎,缝好后给你打个蝴蝶结,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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