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注意脚下,咱们落得远,快追上他们吧。万中间触发什机关,也好有个照应。”
“这不是给你创造机会做坏事吗。”南泱又顺口调笑句。
“
“那……嫁给你也可以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不愿意娶?”
“……”
“师父?”
走路,轻欢脸就在她脸侧近在咫尺地方,连她呼出热气都清晰到可怕。
轻欢小心地抬起只手护住南泱头部上方,好不叫土渣落到南泱身上。她把头深深埋入南泱肩窝里,异常满足地长叹声。透过南泱纤瘦脊背,她能够清清楚楚地听见南泱那快速而剧烈心跳。
“……师父,回下头。”
“……”南泱听见轻欢故意压低声音,疑惑地回过头去。
南泱回头瞬间,轻欢便微微探出脸在南泱唇上温柔地亲亲,在南泱愣住时候,轻欢笑着轻声道:“师父,你知道吗,之前火药在身后炸开时候,真以为要死。这样说会不会很奇怪?……但不论如何,未来有天总要死啊,而师父还有很长很长时光,都是不能陪在你身边。师父,如果死,把火将尸骨烧,骨灰你带在身边,答应。”
“……不愿。”
轻欢愣住,又勉强地笑下:“……什?”
“虽不熟悉,但也见过,世俗人家成亲,都要下聘,迎亲,拜堂,洞房。你既然是嫁给堂堂个尊主,便定不能委屈你。非急着在这乌漆麻黑地方许终身吗?等出去,给你买好看嫁衣,给你买漂亮头冠,你再好好做上桌菜,糖醋鱼,凉拌甜藕,还有糖醋里脊……”
“师父,你真是……真是……”轻欢笑着低头在南泱肩窝里蹭蹭,蹭去眼角点湿润,“是把你教坏?你也会胡说八道呢。”
“……是啊,你把教坏,都怨你。”南泱轻声说道,嘴角不自觉微微上扬。
“……”南泱心中忽然抽痛,喉头猛地有点酸涩,只得静默。
轻欢轻笑下,又喃喃道:“就算死,就算再也不能亲眼看着你,再也不能亲自陪你去看那些大好山河,也要陪着你,哪怕是作为把骨灰……师父,永远都和你在起,永远都不要离开你,真好喜欢你……”说着说着,轻欢声音渐渐带点点哽咽。
“答应你。”南泱低声回道。
“师父,你嫁给,好不好?”轻欢忽然道。
“……”南泱突然说不出话来,她身体轻轻颤抖,使劲眨几下眼睛,硬生生把那股酸涩忍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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