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以前说过这样话?”妙善皱起眉头想起来,“可怎不记得,是你记错,要不就是信口胡诌骗你信任。你可是唯小少主啊。”
“你……骗?”
“怎,你以为不会骗人?”说话间,妙善已经把轻欢扶进客栈,守夜店小二给她们清出张干净桌子,妙善扶着轻欢坐下,“小少主,永远都别相信。你看面相,像是个值得信任人吗?”
“这句话……不会也是骗吧?”轻欢捂着肚子虚弱地看着妙善,妙善给她倒杯热茶放在她面前。
“……”妙善不说话,也给自己倒杯热茶,端起茶杯边喝边看向窗外大雨。
“冲凶什……”妙善嘟囔着,叩着轻欢肩把她扶好,封住她周身大穴,给她喂颗药,“早和你说毒发来找,你个人在这犄角旮旯逞什能?”
“咳咳……”轻欢被口腔里血呛到,“你要是敢告诉师父……”
“不敢不敢,小怎敢?天到晚就是你师父你师父,你师父什都不知道,白白让她误会你。你们师徒两个人也真是有意思,她中蛊想尽办法瞒着你,还以为你不知道;你为给她解蛊中蛊,也想尽办法瞒着她,你们也不嫌累得慌。”妙善摇头感叹,费力地把轻欢架在肩上,给她打好伞。
“还能怎办呢?到底怎做才是对呢?”轻欢强忍着脏腑剧痛,在妙善有意抑制下,身体疼痛减缓许多,但还是十分磨人。
“还有九天,好好珍惜这段时间吧。你既然决定瞒着她,那以后你们再见就不再是师徒,是彻头彻尾敌人。”
“你总是这样,看起来什都不在乎。没有在乎东西,其实也很孤独吧……”
妙善把茶杯“咚”得声放到桌上,回过头来看着轻欢笑道:“看来你还不觉得疼啊,有这多力气来管闲事。每个人有每个人不同活法,你觉得把辈子都赔给另个人才是价值所在,觉得这辈子自由自在就挺好,你又怎能说就是错?小少主,你应当明白,执念伤人,所以最不愿拥有,就是执念。”
“抱歉,不是……”
“好,再过会儿蛊毒也该过。你
“……”
“可是你为什会流鼻血呢?黄泉蛊毒发时可不会流鼻血啊……”妙善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,摸不着头脑地看着无力靠着自己轻欢。
“妙善。”轻欢轻声叫她。
“怎?”
“忽然记起……你以前和说过,你主人并不是闻惊雷,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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