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,南泱这性子,从不会说谎,她说她信他,她就定完完整整地相信他。
“不知道你有多讨厌北罚,有多讨厌们,但不明白,到底是怎样恨,能让你忍气吞声跟们待在起这多年。你与起喝茶,起下棋,起谈天,起过年,过往种种,你竟都是装?你真,没有哪怕点点真情实意?”
“起……过年?”容怀无意识地重复。
“从前真很相信你,”南泱又垂下头,长长睫毛后目光游离在轻欢苍白脸上,遍又遍,“……以前真很相信你。”
”
“师兄以为,这‘时鬼迷心窍’能将迷这几十年吗?”
“仍旧想不通,你怎会变成这个模样……”喻修目光中透出些许悲哀。
容怀打断他:“从未变过,只是本性如此,直到今天才让你们看见罢。也是,你们从未关注过,又怎会发现到底变没变呢。”
“……师兄。”
南泱沙哑嗓音传来,容怀和喻修都住口,不约而同地看向她。
南泱微微抬起点下巴,眼角蕴得通红,眼神里空洞而失落,她手仍然紧紧地抓着轻欢已经冷掉尸体。
“相信你,直以来……都很相信你。”她缓慢而沉着地说,“不是师尊说那样,从没怀疑过你,即使有很多事情有许多蹊跷,都从没怀疑过你。”
容怀目光有片刻失焦,曾经那个雪夜里,南泱对他说句话忽然浮现在脑海——
不会,相信你。你是师兄,不该信你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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