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独陆文州在独自喝酒。
特意飞回来周慕云抱着怀中小男友,他端着酒对陆文州打趣道:“怎开始喝闷酒?就没想过带个伴来?也是,你结婚,不像们单身且自由。”
“你冇见到佢手上嘅粉色头绳(你没看他手上粉色皮筋)?”坐在另边容貌英俊男人叫陈泊闻,他说着粤语,抱着怀里女友,低头笑问:“baby,你同周总解释下粉色头绳系乜意思(你跟周总解释下粉色皮筋是什意思)。”
“戴上粉色皮筋就说明陆先生有对象啦。”女孩娇滴滴说道。
陆文州笑笑没说话,端起酒杯喝口。
倒下时,手触碰到个微凉东西,摸摸,是手机。
就在这时,胃疼再次撕裂般绞痛起来,在床上疼得将自己蜷缩起来,手死死掐住胃部位置,连带着衣服跟肚子,这种熟悉灼烧撕扯胃疼感,之前也是经常这样胃疼,真可以把人直接疼晕过去。
他握着手机,眼皮微颤,抬眸,指头颤抖着在屏幕位置往上拨,面部解锁成功。
疼得额头直在冒冷汗,视线有些花,还是费好会才找到陆文州。
得给陆文州打个电话才行。
他。还有时宴辞,这个自私自利男人。还有时母,还有时宴洛,还有齐衡……
全部都是杀人凶手。
喝到最后,他跌坐在地,后背靠着酒柜,抱着已经空酒瓶身体缓缓躺到地面上,胃部撕扯疼开始作妖,胸口疼太过强烈。
可越是疼也越清晰自己绝不能够放弃,至少活着才有反抗希望。
……不能喝,绝对不能再喝。
周慕云看着陆文州手上那只上千万百达斐丽配着
让他回来救命。
……快疼死……
香港,Ozone顶楼酒吧。
作为目前全世界海拔最高顶楼酒吧,490米高度览尽揽夜香港繁华大都市全貌,是不少权贵钟爱娱乐场所。
私人包间里都是豪门精贵,这里也是他们最喜欢聚会地方。
他有是办法。
夜渐渐深,窗外隐约只有空调机声响。
酒柜前四五瓶红酒洋酒被喝空,躺得横七竖八,喝得面容潮红青年脑袋枕在酒瓶上,蜷缩着,闭着眼,眼角跟睫毛都挂着眼泪,看起来好像睡,可眼角却直在流眼泪。
不知道过多久,时序睁开眼,脸色煞白。
他胃疼得太厉害,扶着柜子缓缓站起身,站起身时头晕目眩,还是慢慢走回卧室,又是撞到胳膊,进屋时又是脑袋不小心撞到墙,跌跌撞撞终于走到床边,闷头倒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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