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文州见时序这样看着自己,看不出他宝贝是高兴还是不高兴:“怎?”
“陆文州,你有没有觉得你自己……变?”时序自己说出这句话时,心里也有个答案油然而生。
这男人为什变,
两人对视须臾。
也不知道是在哪个瞬间被戳破什,他们之间气氛变。
“宝宝,是因为昨晚事情让你不高兴吗?”陆文州环腰双手放入洗手池里,握上时序满是泡沫手,认真询问着自己过错。
时序没说话。
昨晚气氛他就知道不对,不是他不对,而是陆文州认真,而他敷衍好像也开始变得很难满足陆文州。
会议终于结束,半小时后就是去吃饭。
时序扶着桌沿站起身,感觉自己坐得腰都要断,但他还不能够表现得那明显,趁着陆文州跟分公司其他领导在聊天,他跟甄妮说声先去趟洗手间。
然后走进隔间,坐在马桶上,腰实在是疼得直不起来,弯下腰拉伸下。
也就只有这个时候才有能够这做,总不能当着那多人面拉伸腰又是捶腰,陆文州能给他准备个坐垫跟按摩靠垫都已经很破例,他也不想要这样破例。
大概在隔间里活动五分钟左右,稍微缓过那个劲,他假装冲厕所,从隔间里出去。
他会被发现。
换句话说,迟早会被发现。
“有点不太清楚昨晚或者是昨天做哪件事情让你不高兴,如果让你不高兴跟你说对不起,你别生气好不好?”陆文州打开水龙头,握着时序手帮他冲洗干净,再直起身扯过旁边擦手纸,帮他把手擦干净。
时序没有抽回手,他只是用种自己都很难理解眼神看着陆文州。
而这个眼神也让陆文州察觉到。
结果走出去被那大个人吓跳,他愕然看着面前陆文州,心有余悸捂着胸口,拧着眉头:“……你站在这里干嘛,吓死。”
陆文州见时序终于出来:“没,就是担心你不舒服,有不舒服地方吗?是吐吗?”
时序也没有给他胡思乱想机会,走到洗手台前弯腰洗手:“没有吐,只是进去伸伸腰而已,坐个上午腰疼,分公司不是邀请们去吃饭吗,现在得过去吧?”
“让取消。”陆文州走到时序身后:“想陪陪你,今天早上不知道你醒对不起。”
水流声潺潺,时序弯着腰,在洗手池里揉搓着手心里丰富泡沫,直到感觉结实手臂环上他腰身,动作顿,微抬眸,对上镜子里深深凝视着他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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