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是细菌感染引起高烧,医生说至少七天,这几天都可能会反复出现发烧情况。
时序枕在陆文州肩膀上,听着耳畔温柔语气,冷静过后又觉得是自己问题,其他人怎想都不是很重要,他就是在乎陆文州想法。
也知道陆文州爱是现在自己,却还是会在陆文州请心理医生来看他后产生剧烈情
“有在好好说,是你没有经过同意抱。”时序克制着自己声音不抖,抿着唇盯住陆文州,唇角弧度很倔强:“你也没经过同意给看心理医生,生气不可以吗?你陆文州就这强势霸道吗!”
“没有。”陆文州见他眼泪归眼泪,批评归批评,他自知没理,妥协认领批评:“是不对,不应该没经过你同意就找医生,对不起,宝宝别生气好不好?”
时序气得薄唇轻颤,深呼吸几口气。
……真是,道歉道得这快都让他无话可说。
“宝宝,真没有其他意思,只是不希望你身体有任何问题,而因为疏忽大意没发现你不舒服。”
但又不想理解。
因为陆文州解释不时序是时序,他是他,现在还是怀疑他。
陆文州见他这样,更觉得自己这个选择有点太过于冲动,不论是真与否,他都把人给弄伤心。于是没等时序答应,便伸手抱住他腋下,把他轻松抱过来。
面对面抱在腿上。
时序下意识想下去,手臂却被陆文州手紧紧握着,根本就不让他动,他觉得被握着有点疼,有些恼火,瞪向陆文州:“你太用力!”
“没有任何问题。”时序笃定道:“身体没问题,心里没问题!”
陆文州没他办法,用手背帮他抹掉脸颊上眼泪:“好,那就没问题。”
时序:“……”
他又无话可说,胸口莫名好闷,恼火将额头重重砸在陆文州肩膀上。
陆文州听着耳畔因为生气呼吸轻微加重,轻轻拍着他后背:“那你要怎样才能不生气,做都做,也知道错,你现在气自己没有用,只会让你更不舒服。”
这句话里头不悦像是借此在向陆文州发泄。
但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,抬头眼泪就绷不住,这句话也显得没有什威慑力。
明明他不是爱哭性格。
陆文州握着手臂动作滞,见时序开始掉眼泪,实在是完全没辙。本来身体就还没完全好,今早还是低烧,他不想等下被自己弄得下午又烧起来。
他松松手,低声妥协轻哄:“不是故意那用力,们好好说可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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