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心
温度离开，时序走神盯着自己手，见陆文州要离开，光着脚探出那
小步。
“对
。”
陆文州停在门口，他侧过身，对上时序哭得泣不成声样子：“
有样东西没有拿走。”
——25岁。
——因为25岁可以遇见陆文州。
刹那，眼泪再也没控制流下。
陆文州将自己戒指放在另外那枚旁边，抬眸，见时序哭成这样：“所有手续明天可以处理，秘书办如果你想走就按照正常程序，提交辞呈个月后才能离职。”
“明珠投行不会再帮你，去美国读书个人推荐信，明珠投行推荐信都不会给你。”
“……知道。”时序别开脸：“对不起。”
陆文州放下笔，站起身，走到时序面前，见他哭得泪流满面：“不是你要离婚吗？哭什，最爱你都没哭，你凭什哭。”
。
‘时序’无法选择，而他可以选择。
陆文州将这几近挣扎哀求眼神尽收眼底，看似哀求，实际上比谁都要倔强倨傲，这是从前那个害怕胆小时序绝不会露出眼神，害怕他就不会直视。
这瞬间，仿佛才明白对方意图。
“好。”
时序用手背擦擦眼泪，努力克制住自己声音：“什东西？”
陆文州朝着时序伸出手，语气冷漠：“把‘Thekla’还给。”
‘Thekla’是那条蓝钻项链。
时序大脑‘嗡’作响
时序怔忡哭着，是啊，是他说，现在达到他目，还彻底伤害陆文州。
“祝你以后找到个在你哭时候还愿意哄你人，走。”
时序见陆文州要走，从餐桌上下来，追上，听到这句话立刻抓住他手臂，哽咽道：“……这个房子给你。”
“需要吗？”陆文州垂眸看眼抓自己手，再看向时序：“最不缺就是房子。”
果断将手抽离，往门口走去。
陆文州松开时序后颈，放下手，将沾着眼泪那只手在掌心里握握，随即松开，他看着时序，眸底恢复平静沉稳：“都是成年人，没什纠缠，尊重你选择。”
说完走到那份离婚协议书前，握起旁准备好笔，毫不犹豫签下。
他签完名，将笔放在离婚协议书上，抬起手，把无名指上戒指摘下，跟另外那枚放在起。
时序目光随着陆文州动作，看见那个熟悉签名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，他就坐在桌面，陆文州落笔签名时力度干脆利索，仿佛感同身受那般。
直到陆文州摘下婚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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