蕾丝被扯弹起落在腿上声响‘啪’声。
神经跟呼吸彻底疯。
“没有谁教,是想对你这做就会。”时序往前再靠近坐些许,另只手搂上陆文州脖颈,轻轻贴上他脸颊:“陆文州,是爱你。”
“那你为什要离开。
中间。
黑色开衩长裙开得很漂亮,这个姿势下,几乎可以看见被推至白皙腰□□蕾丝。
这眼,呼吸加重。
“要不要看看?”时序已经捕捉到陆文州眼神,知道他已经看见自己里面穿什:“专门穿给你看。”
话音落下,他就感觉脸上滴落滴汗。
“主人,那你惩罚吧。”
鼻尖蹭过脖颈,耳畔轻声撒娇,与这句危险发言,就是直白挑衅,就算现在处于弱势也是不甘示弱姿态。
陆文州握着这节纤细脖颈,稍稍用力,将这张脸抬起,金丝眼镜底下眸色深浓:“你让惩罚就要惩罚吗?时序,你是不是觉得招之即来挥之即去。”
压抑到极点嗓音暗哑,撑在沙发两侧双臂因肌肉绷紧在黑色衬衫下透出臂力威慑力,臂弯与沙发圈着怀中漂亮青年。
“没有。”时序仰起头,眼神透着无辜,手却已经勾上皮带:“只是想追你。”
这滴汗,毫无疑问打破这个向冷静自持男人仅剩不多理智。
他勾唇笑,干脆将陆文州直接推坐在沙发上,随后岔开腿坐到他怀里,双臂攀上他脖颈:“来吗,哄你。”
陆文州靠坐在沙发背上,深深盯着坐在怀中身穿裙装时序,目光掠过他白皙脖颈上那条蓝钻项链,脖颈处若隐若现青筋浮现:“谁教你?”
黑裙冲击力随着亲密距离愈发强烈。
时序听着这男人暗哑嗓音,握住他手,放在自己腿侧,勾住他手指,将这根手指带到蕾丝边缘,勾住有弹性蕾丝边缘,故意扯起,弹下。
陆文州已经感觉到这只不规矩手,却对上他天真漂亮眼神,他可以肯定,当初自己就是遍又遍被这样眼神所诱惑沦陷。
这幅天使面孔下,就如现在样,实际上就是只小恶魔。
还说穿裙子哄他,原来只是为解决时宴哲事情,他其实就是附带。
时序见陆文州什话也没说,松开他,站起身,自己眼疾手快扯住他皮带,把他用力拉回来。
或许是这个动作过于措手不及,陆文州整个人往时序身上倒去,他眸底倏然沉,眼疾手快撑住沙发,怕压到时序,在等他意识到时膝盖已经抵着开衩黑裙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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