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他们在这件事上从来都是无比默契,灵魂伴侣与身体伴侣在融为体那刻,才能够真正感受到什叫爱。
……
两个小时过去。
落地窗上倒映着两人相拥身影,高大男人从后面环抱住浑身是汗青年,把头抵在白皙沾着薄汗肩头,随即将青年原本撑在窗上双手拉开,扣
两人又对视须臾,无声胜似声响。
时序感觉到这男人愈发克制眼神变化,他勾着唇,抬手将盘着长发解下。
陆文州就看着坐在怀中漂亮青年微卷长发倾泻而下,抬手动作让肩上领口倾斜,冷白肩映入眼帘,他再微微抬眸,深幽眸底情绪已然袒露,蕴着不再克制潮涌。
“陆文州,把头发留回来好不好?”时序从陆文州身上下来,半蹲在他跟前,仰着头,凝视着他笑弯眼梢:“这次是愿意为你留。”
……
这里:“不对,是。”
“你?”陆文州抬手握住时序后颈,让他抬头看向自己:“怎回事,你怎没跟说过这个件事。”
时序心想其实他也不知道究竟时宴哲手中拿着多少视频,但唯可以肯定是,其中大部分肯定都是像之前他零星获取到那种片段,被打,包括像之前网络上放出那种视频。
至于有没有那段猥亵未遂,他想应该是没有。
毕竟时宴哲是比较害怕大哥时宴辞,当时那件事在“时序”哀求下没有报警,但事关时家名誉,视频大概率不会有。
酒店房间里灯光昏暗,似乎营造出种私密而又旖旎气氛。
陆文州活三十八年,从没有被个人这样牵着所有情绪走,明明在自己怀里是小圈存在,会因为招架不住力度而掉眼泪,却还会在哭时候要自己不用停,说着哭没关系。
是舒服才哭。
自持克制力在哭红眼青年面前显得不堪击,那种不受控冲动让心跳加速,强烈需求致使血液沸腾,这几年里,被压抑思念在这刻彻底释放。
谁需要谁,似乎都已经不重要。
“他打过,应该是这些视频。”时序反手握住陆文州扣着自己后颈手,让他顺着自己后背,找到裙装拉链位置:“包括之前在网络上那段,他肯定有完整,那段根本就不是为想嫁给你说出话,当时应该是齐衡。但不管如何他手里证据足够让他坐个十年以上。”
“你不是在哄吗,为什要提其他男人。”
尾音落下伴随着拉链到底声音。
时序笑说:“你在吃醋。”
这还是句肯定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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