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文州察觉到时序情绪波动,但跟他想象不样,不是恐惧,就好像是他样,作为个旁观者看见这种事情发出愤怒。
那他该怎去理解这种旁观者情绪?
“宝宝,你害怕吗?”
时序气得上头:“害怕?现在气得想杀他,他这种人渣——”可说到半,话音戛然而止,他呼吸倏然屏住,像是反应过来那般,愕然看向陆文州。
陆文州抽两张纸巾给时序擦眼泪,也看见他表情诧异,语气温柔
他甚至不敢想,在个人崩溃时候,另个人或者是好几个人拍摄这个画面会对这个人加剧什程度痛苦。
言语与肢体是欺凌,未经允许拍摄也是欺凌。
总而言之,每张照片,都,bao露过去那个“时序”所有伤疤,这些是他不知道,因为他曾经只捕捉到最痛苦那个瞬间,那个瞬间能被他捕捉到应该就是彻底压垮“时序”最后刻。
原以为已经结束,为什还会有,时宴哲不是已经进去吗?警察不是已经将时宴哲手中所有照片与影片进行处理吗?
为什……?
餐厅里时序,朝他招招手:“过来这里。”
时序不知道他要做什,便起身走过去。
然后习惯性就坐到他身上。
两人面对面坐着,这是早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坐姿,是他们最喜欢亲密行为。
陆文州只手护着时序后腰,抬眸认真看着他:“宝宝,想问问你,除时文之外,时家那几个人到底对你做过什事情,你只跟说过时宴哲,其他人呢?”
还有谁?
时宴辞?
他遏制不住怒意倏然上涌,刺激着呼吸跟心跳,胸膛剧烈上下起伏着,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经气得泪流满脸。
“宝宝,你看着。”
时序感觉自己脸被捧住,他湿雾遮挡些许视线,慢慢地才看清近在咫尺陆文州,薄唇轻颤,几乎是咬牙切齿:“……不会放过他。”
时序表情怔住,怎好端端问这个。
“也担心会刺激你,但是不得不跟你说。”陆文州稍微坐起身,伸手拿过桌面上牛皮袋,打开,把所有照片递给时序。
时序迟疑接过照片,在看见照片瞬间,瞳孔紧缩,他呼吸开始略有些急促,张又张看过去,拿着照片手不断发抖。
……上面全都是“时序”哭模样,没有张看起来状态是正常,眼神满是泪水,有是恐惧盯着拍摄人,有是蜷缩在角落自防御状态。
仿佛这样恐惧是在次又次拍摄下加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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