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“现在们需要解决这件事就是这些照片是从哪里来。”陆文州再次拿起牛皮纸袋,往后靠在沙发上,神情严肃看着纸袋上字迹。
时序从陆文州腿上下来,坐在他身旁,凑近看牛皮纸袋上字,他看着上面写着‘陆文州亲启’,眸光微闪:“说实话,只有可能是时宴辞,因为他知道威胁没有用,他选择来威胁你。”
两人在最短时间内消化匪夷所思,没有任何耽误时间。
或许这就是失
“好。”
“宝宝,就问你句,你是不是就希望个人知道你过去就好?”
“对,就是想让你知道其他,其他人怎看都不重要。”
“那以后都不要再跟别人说你过去,你可以跟聊,但不能够让其他人知道,不是在抹掉过去那个你,而是必须要确保你安全,就像你之前在斯坦福演讲说那段经历,就当作是玩笑也好,不能够再说。”
时序听出陆文州意思,乖乖点头:“好,知道。”
,甚至都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沉沦,直至被吻得有些缺氧,脑袋发昏枕在对方肩膀上。
然而吻并没有停歇,细碎绵密吻落在眼皮上,脸颊,鼻尖,再将吻深深埋入肩颈。
与此同时耳畔传来男人克制却也急促呼吸,陆文州在做事时会有低沉暗哑喘息,这种声音对他简直就是精神毒药,会上瘾,是难以抵抗。
他听得耳朵发麻,想别开脸,却被察觉到小动作,后脑勺被微烫掌心紧紧桎梏着,被抬起头。
迷蒙目光撞入金丝眼镜底下微红眼眶,深沉眸底倒映着他此时模样,是那强烈难以割舍情绪,仿佛道深不见底漩涡,他甚至不用思考就能够选择溺毙其中。
“那现在这件事可以过吗?”陆文州耐心询问。
时序抿抿唇,最后认真点点头:“嗯。”
“不会再刻意提起这件事,也会知道你是你,你也要记住无论对你还是对而言们就是正处于当下,没有所谓书里或者是书外。”
时序乖乖点头:“知道。”
“那现在们可以说其他事情吗?”陆文州再次温柔问。
“这样话以后不能说,听到没有?”
刚接过吻嗓音暗哑,因为距离很近,尾音似乎被他捕捉到端倪。
这男人在害怕。
时序将双臂环上陆文州腰身,轻拍着他后背,在哄着他:“对不起不说。”
“不管你从哪里来,从现在开始,你就是时序,是时序,你不会离开这里,在哪里你就会在哪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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