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开始不也没理你,当时不觉得郁闷?是怕你憋到不行。”
“啊……你别再用这种语气,怎就好像你都知道想做什。”
陆文州见时序这个样子,知道他觉得不好意思捏捏,眸底尽是笑意:“没有都知道你想做什,只是不希望等那久,你也知道,年纪大。”
时序听陆文州提到年纪事情,心里头有种说不出怅然,把脸埋在他脖颈里闷闷道:“对不起。”
离婚这件事他对得起自己,但是对不起陆文州。
“也不算是惊喜吧,如果这也是惊喜话好像有点太小气。”时序没想到陆文州会把这样画颗心都觉得是惊喜,他这个跟之前陆文州之前对他做相比简直是没法比。
“惊喜不应该用价值来衡量,而是当下带给感觉来衡量,觉得这就是惊喜,那就是惊喜。”
男人声音温柔低沉,话语中真挚让人很难不信服。
时序双臂攀上陆文州脖颈,抵着对方额头,忽然有些郁闷:“……你给多点机会让哄你下吧。”
说得他觉得自己追人技术实在是烂到没眼看,看来得要学习下才行。
青年脸颊处小绒毛,在光线下,白皙净透肤感在他话音落下时,脸颊似乎渐渐透出绯色,连带着耳朵发红。
“哪里有要对说话?”
时序抿着唇,听着耳畔低沉含笑嗓音,知道这男人是故意,他调整着因心跳加速而变化呼吸,反过手,握住陆文州原本托着自己手腕手,把这颗刚补好爱心贴在彼此掌心里。
十指紧扣。
“在这里。”他握住陆文州手,抬眸望向他:“陆文州,爱你。”
人对待任何感情都有定界限与壁垒。唯独陆文州,在他心里即是朋友,是亲人,也是挚爱。
所有情感累加堆叠只会让他对陆文州这个人存在越来越
情话没陆文州会说。
惊喜没陆文州会做。
这男人又会赚钱又会疼人,他再不做点什都觉得怎都比不上陆文州给他爱。
“你不是已经在哄吗?”
“但你现在看起来就很好哄。”
微凉掌心渡上对方温热。
落地窗外落日熔金,仿佛将半个天空都晕染成橙红色,落入室内欲坠夕阳宛若青年此刻眸中赤诚热烈,尽管掌心里画爱心笔墨浅浅,却在某人心中落得无价分量。
有人眼中尘埃是尘埃。
有人却想法设法将尘埃落入浪漫中,在夕阳下变成金色雾霭。
“这是给小惊喜吗?”陆文州低下头,轻声笑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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