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文州没说什,只是笑着端起咖啡,抿口,注视着自己小爱人眸底尽是宠溺。
真希望这年过去。
他已经想跟时序无时无刻在起。
“下次慢慢吃,别呛到,没人跟你抢。”
这句话像是激起他什反应,耳朵瞬间红。
——这不好吃,吐出来吧。
——……是不好吃,可是感觉你好像很舒服。
——确实很舒服。
吧。”陆文州说。
时序立刻把面前燕窝推到陆文州面前。
陆文州拿起勺子,勺下,漫不经心道:“等下回香港会跟妈说,说你说她燕窝不好吃。”
时序:“!”他连忙从陆文州手中夺过勺子,把燕窝拿回来,端起仰头就把燕窝炖奶给喝,然后眼神幽幽地盯着陆文州:“年纪那大还会跟妈妈告状,幼稚。”
陆文州不动声色地,将这家伙唇边留下燕窝奶渍湿润尽收眼底,脑海里却浮现昨晚时序吃着被呛到眼眶红红模样。
——那这样算是在哄你吗?
——当然算。
——那还要吗?
——那好吧,慢慢吃,别呛到,没人跟你抢。
他耳朵热,埋头炫起三明治,桌底下狠狠地踩向对方皮鞋,大早还说这些,老男人脸皮真是厚,不愧是变态。
大早上回忆这些,确实不太好。
但那个样子跟时序现在模样确实很难让他不遐想,没办法,他知道自己已经是彻底坠入爱河,无可救药。
就算是根手指,都可能让他浮想联翩。
时序先是愣,他见陆文州漫不经心地扶扶眼镜框,那只大手骨节分明修长,这简单动作都能让人看多两眼。
也在这个瞬间,掌心掩盖之下,捕捉到对方金丝眼镜底下隐晦眸色落在他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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