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。”
于是回家后,终究还是没逃过脚踝留印。
时序哭死。
为什这男人喜欢咬脚踝啊!!!
……
话音未落他就被握住脚踝整个人被扯回床边,高大身躯便覆盖而下,结实臂弯撑在他身侧。
隐匿在黑衬衫下肌肉线条伴随着呼吸频率若隐若现勾勒,透着说不出危险讯号。
他眨眨眼,咽着口水,见陆文州撑在自己身上,试探问:“……惹你啦?”
这是不满意他刚才跟齐衡说?
“嗯,你惹。”陆文州垂眸注视着时序:“这里是医院,已经很努力在克制,所以别再拒绝,再让帮你穿个袜子好不好?”
手放在自己裤腰位置,低下头,耳根红红:“哦,你想换就换呗。”
不会,病服裤就被褪去,换成宽松舒适直筒裤。
“把齐衡放在眼皮底下这件事你支持吗?”
陆文州握着手中纤细脚踝,在给时序穿上新袜子,听他这说时,又想起刚才这家伙模样,好不容易通过换衣服换裤子这样方式压下冲动。
他目光落在脚踝内侧牙齿印,指腹摩挲几下,淡淡说句:“又想咬。”
周后,飞机飞往大洋彼岸美国。
两人正式结束异地恋。
时序听出这句言下之意。
穿个袜子=摸个jiojio=可能想啃脚踝
……怎好端端就开始想要。
他觉得难以启齿,这男人怎会有那奇怪癖好,也不知道是从什时候开始会这样,好像是从撕裙子那晚过后。
但大佬都问好不好,他还能说不好吗?
每次架在肩膀他都会咬口。
毕竟抖得太厉害。
但现在乖乖好像也可以咬口。
实在是太想要他宝贝。
时序听得把脚缩回来,干脆往后倒在床上拉开点距离:“诶诶诶,你冷静点,发现你怎突然这样,怪吓人,刚才也没干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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