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确实如此。据说宋哲宗赵煦在驾崩之前,宫内也出现过黑眚……”
万达和杨休羡互视
“黑眚,知道。”
万澜人小小,却要走在最前头。
“《宋史》中曾有记载,‘宣和中,洛阳府畿间,忽有物如人,或蹲踞如犬。其色正黑,不辨眉目’。”
万澜跳上路边石阶,又跳下来,在万达面前转个圈儿,小孩正色道。
“据说早在宋朝元丰年间,神宗陛下寝殿就出现过这个怪物,不久之后,神宗就崩逝。”
他平日里在男爵府里胡闹就算,今天可是正儿八经地要办案,万大人怎把他带来?
“怎回事儿?陛下他知道?”
这群人里头,只有杨休羡知道这孩子真实身份。包括邱子晋在内,都以为这孩子真是万达抱来。
正所谓“千金之子不坐垂堂”,他们可是去办案,怎能带上皇长子涉险呢?
“梅千张早已经飞去宫内问过。”
叫‘阿直’像话?说多少遍,要叫他‘哥哥’。”
万达扔下汗巾,冲着万澜瞪着眼说道。
在宫里他们是主子奴才,不过在安乐伯爵府,他们就是堂兄弟,切都要按照万达规矩来。
“阿直哥,咱们今天去哪里玩?”
见到“老爹”真要生气,万澜乖巧地改口。
万达皱眉。
“刚才说宣和年间出现那个黑眚,据说以吃小儿和女人心肝为生。刀枪不入,变幻莫测,为祸良久。然后……”
小孩露出抹嘲讽神色,“北宋就灭国。”
万达闻言惊,转头去看走在队伍后面邱子晋。
邱子晋点点头,同意万澜说法。
万达踮起脚,低声在杨休羡耳边说道。
“比起做板凳,陛下觉得还是让他跟着们块破案来正常些。”
刚下朝皇帝,在听闻儿子兴趣又发生变化后,长长地叹口气说道,“真是难为小郎舅……”
好歹万澜身上还挂着个锦衣卫百户名头,而且明里有杨休羡和高会,暗地里还有影卫梅千张,万澜安全应该没有大问题。
杨休羡闻言,无奈地点点头。
“小爵爷要和们起去办案?”
杨休羡难以置信地看着万达,后者回给他个无可奈何表情。
“杨伯伯好,邱叔叔好,高伯伯好。”
万澜乖巧地给各位叔叔伯伯打招呼,乖得让万达觉得渗人。
邱子晋和高会都尴尬地点点头。这位小煞星之前种种壮举,他们可都是亲身经历过。毕竟邱子晋可算是他半个开蒙老师,高会也教过他几天拳脚功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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