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这是哪里？”
万澜乖巧地睁大眼睛，天真地问道，“
爹
他将摸过地砖
指尖放到鼻子下方闻
闻。
果然，是硝石味道……
汪直扫
样墙角那里，因为昨天无人打扫，墙角几个不打眼地方，还留着水渍干掉后白色水印。
“汪公公，需要将当日在殿上伺候人都叫来问话
？他们都候在外头。”
那内侍看着汪直少年老成表情，时被震慑到，匆忙低下头问道。
内侍答道。
“尚公公？尚铭？”
汪直眯起眼睛。
司礼监尚铭，今年四十岁左右。之前几年在东厂里直不显山不露水，混还不如十年前被凌迟梁芳。但是这段时间里却很得怀恩器重，直将他带在身边做事。
据传因为怀恩要陛下事情日益增多，同时兼任掌印和东厂提督，他恐怕自己力有不逮，这段时间正在寻找合适人选，因此这段时间里东厂里头热闹很。
有涉及，甚至还要学习律法和大诰，以及格物致知，农书水利方面知识。
这位陈掌固就是教习数术和格物老师。
“那太好，这就弄起来吧。等着你们啊。”
季司业合掌笑道。
“硝石……果然和们想样。”
“不急。”
汪直从怀中掏出块丝绢，擦擦指尖，“跟往日样就行，不用特别盯着。”
说着，汪直走出奉天殿。
他站在殿前丹陛上，望望皇城东北角，接着带人往内染织局方向行去。
穿着套小小儒生服，万澜牵着唐主簿手，来到排看起来像是寮舍屋子前。
与怀恩平起平坐覃昌本来志不在此，不然十多年前就成为东厂提督。
想要竞争这个位置人很多，而尚铭也成为下任提督热门人选之。
他在这个时候蹦跶出来，插手这个案子，怕是也想露露身手，得到怀恩和皇帝陛下赏识。
“哼……”
汪直做事，从来不为什名利官位，心只是为服侍朱见深和万贞儿，对这种汲汲于名利之辈有些看不上眼，不过也不会说什坏话来，毕竟人各有志。
奉天殿御座下，汪直趴在地上，摸摸地上青砖，用力地嗅嗅。
他起身，走到每个烛台，香薰炉边上，将刚才做事情都如法炮制遍。然后拍拍手起身。
“今天没有人来打扫过奉天殿吧？”
他转身，对着负责殿内伺候内侍问道。
“是，昨天出怪事后。尚公公就吩咐，不准任何人进来，也不准内侍打扫。今儿早朝是在太和殿内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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