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能。”
“啊？那要是
想你
怎
办呐？”
沈渊玉颔首：“嗯。”
莫念欢凑到沈渊玉身旁，眨巴着眼，眸底闪过
抹狡黠：“师尊，你画
时候想着谁啊，画得这好。”
这可是清冷孤绝师尊啊！难道就是想着师弟们吗！
不经意瞥到沈渊玉耳朵，红红，这是害羞？
“你。”
“为师说过，你如今七魂六魄正在归位，有时候记不住也是正常。”
莫念欢撇撇嘴，他走到沈渊玉面前：“师尊你就别安慰，看来真不是修炼料，放弃。”
“你可知道你恢复哪魂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欲。”
出来，又忘。
明明刚才他还记得。
虽说修炼时间看起来好像很多，但是莫念欢发觉自己还真就是如书中说，天资愚笨，就算是沈渊玉很细心教授他，可是他真是转眼就忘。
剑诀背次忘次，左耳进右耳出，他觉得自己就是金鱼记忆，白拿那好归墟。
可能唯用得好就是把归墟丢出去再拿回来。
“哈？”
“好好练。”沈渊玉转身往洞穴深处走去，身影渐渐化为道冰蓝色烟雾。
莫念欢见沈渊玉这就走愣两秒，而后大喊：“师尊，你就这样走啦，都还没有学会呢！”
“你很快便会。”沈渊玉清幽声音隔空传出，回荡在洞穴里。
“那们晚上还能在意识海里见面吗？”
莫念欢听到，心虚瞄沈渊玉眼：“……哪个欲啊？”
还真别说，他觉得自己关乎于欲乱七八糟想法还是很多。
“欲望欲。”沈渊玉翻袖挥，只见他掌心出现本书：“为师将剑诀画成图，也许对你有用。”
莫念欢接过书，打开眼睛猛地瞪大，他‘啪’给合上，难以置信看着沈渊玉：“师尊，这……你画吗？”
好家伙，清渊剑诀所有招式被象形画成春宫图，真是因材施教，那他明天就能把剑诀背下来！
沈渊玉眸底闪过抹无奈，他看着可怜巴巴低着脑袋莫念欢，朝人招招手：“熹儿，你过来。”
“师尊，你要骂就骂吧，是太笨，真记不住。”莫念欢有些纳闷，为什他海棠文包都可以记得那清楚啊，就连第几章里面用什姿势都可以记得清清楚楚，唯独那些干巴巴文字，过脑就忘。
直接给海棠文包腾位置。
还有藏书阁那些藏在角落春宫图他都记得清二楚。
所以说吧，他就真适合当个咸鱼，哎还让他参加什门派考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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