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是疼点,但这不过是暂时。
忍得他就赢。
小说里最牛反派不都是这样,打着苦情牌让所有人都以为他不过是个炮灰,真正是,反派用自己在等着个绝地反击机会,再狠狠打脸自以为是掌握规则某天帝。
最高级打脸便是彻底击碎站在规则制高点人
莫念欢披着雪白狐裘倚靠着,厚重披风看似沉甸甸,却没有缓解他身上寒气入侵。白发垂落肩头,眉眼精致,却因身上寒气衬得面容愈发冰冷,也衬得美丽双眸黯然无光。
为救沈渊玉,他内力彻底作废,日灼剑反噬也让他夜之间黑发染成白霜,瞎双眼,如今他就是废人个。
但他不悔。
他在赌。
“……拿酒来。”他吃力说道。
至极咳嗽声,听得人心头紧。兴许是难受极,只见手拨开床幔,指节修长青白无暇,毫无血色宛若玉雕。
掀起床幔角,床榻之上侧躺着人露出真容。
白发绝美,冰冷如玉,宛若不可亵渎神仙。
如若有人看见,定会觉得这世间万物都被床榻上美人光彩淹没,没有任何分姿色能够抵得上面前这人,甚至抵不上额前抹红。
“主人,可是哪里不舒服?”
话音刚落,百里殊途好不容易为他注入内力顷刻间消散,瞳孔紧缩,突袭钻心刺骨寒意让他难以喘息,疼得弯下腰直咳,下意识握着床沿撑着身子,浑身紧绷生怕自己倒下,指节用力至极泛白,甚至连陷入皮肉中都被入骨寒意麻痹得无法察觉。
重又重寒意,疼痛层又层叠加,紧密咳嗽声不断,直至苍白唇瓣染上鲜血。
“主人!!!”百里殊途立刻扶住莫念欢,他再次运功为莫念欢疗伤,可是这身体早已经被掏空,宛若幅躯壳,冰冰凉凉,毫无生气。
“殊途,何必呢。”莫念欢缓缓闭上眼,试图缓解疼痛入侵大脑惹得嗡嗡作响:“没几日,别白费力气。”
说完低头喘几声,平息着这密密麻麻疼。
百里殊途见床榻上有动静立刻走近,他掀起床幔,就见自家主人侧躺蜷缩着不断地咳着,脸色苍白如雪,眉头紧蹙迅速调动真气,探上脉搏为其运功疗伤。
半盏茶时间,咳嗽声才平息下来。
百里殊途将人扶起靠坐在床榻上,为他披上雪白狐裘生怕人又受寒,又在殿中铜炉里注入魔气燃起火焰,让宫殿暖和起来。
随后半跪在床榻旁等待主人差遣。
昔日所有痴心妄想都在主人面前化为灰烬,不敢袒露任何情愫,那都是亵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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