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应该不怕
吧？”
“什
？”苏清珩有点没跟上路荀思路。
“那个噩梦……”路荀对他道，“如果梦到
是过去，那表示你该学会和过去告别。如果梦到是以后，那……”
苏清珩这才反应过来，路荀是在转移他注意力，顺着他话，下意识问，“那什？”
“梦都是相反。”
见他回答，路荀反而来劲，笑意盈盈看着他。
“
样什？”
苏清珩抬眸瞪他，也顾不上自己脸色红不红，路荀总是这「得寸进尺」，只要给他点回应，这人就会继续使坏。
路荀见他面颊粉嫩，实在忍不住想捏把。
苏清珩已经不是年少时模样，婴儿肥脸蛋长开，眉飞入鬓，细长锐利眼尾，刀削面容，轻抿薄唇，眉宇间透着少年感却又不乏成年人成熟。
路荀眸子中带着戏谑，“难道在小师弟心里，
们关系不好？”
“不是……”
苏清珩回答声音低低，还带着哑意。
“那……是最好吗？”路荀还觉不够，继续逗他。
苏清珩不答话。
珩气鼓鼓脸，只觉得苏清珩真好可爱。
在别人看来，苏清珩清冷话少，喜怒不限于色。
但在路荀看来，苏清珩表情生动活泼爱，不高兴时就差把「快来哄」给写在脸上。
“现在啊……”
他故意拉长尾音，见苏清珩脸色越来越黑，这才绷不住笑出来。
两人都坐着，就算苏清珩比路荀高出个脑袋，路荀也能轻而易举摸到他发顶，“你所害怕
路荀忍忍，最后依照本心，伸手掐苏清珩脸颊……
忽然被人捏脸，苏清珩还有点懵，时都忘记心里别扭，茫茫然看向路荀。
“小师弟，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可爱。”
小师弟身子僵，红着耳根想。
只有你……
路荀故作伤心。
“原来在小师弟心里，们关系不是最好。好失落，以为小师弟想法和样，也认为们关系是最好。”
和样。
这四个字让苏清珩心跳忽然漏拍，明知路荀蔫坏，就是故意打趣他，但他还是舍不得让路荀失落，哪怕他知道，路荀是装。
“是样……”
“只和你最好……”
路荀声音低低，两人又靠近，字句，气息全数洒在苏清珩耳畔，他耳根又不争气发烫。
怕被路荀笑话，苏清珩偏过头避开他视线。
见苏清珩言不发，路荀知晓他不好意思，看着漫漫长夜，也就起逗人心思。
“干嘛不说话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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