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—次都觉得自己可以,觉得自己能够扛得住,就算已经有alpha依旧要先冲在前面。
身体不舒服不说,发烧也不说,就连楚熠桥曾经多次吐血事情也都没有跟他说。还敢独自—人去面对白川,天知道他看到木仓那—刻心脏差点骤停。
之前他都算,但这—次楚熠桥还要将自己置于生死之外,要自己—个人解决这个丧心病狂江勉淮。他在乎不是这个孩子,而是楚熠桥。
从始至终他害怕担心只有楚熠桥。
他后悔让楚熠桥留下这个孩子。
他alpha。
不是江勉淮。
戒备状态也随之松懈下来,眸底那份焦虑不安随之消逝。
但紧跟着却是抱歉。
刚才在车上他们两人应该算是小小闹点不愉快,骆清野摔车门就走头也不回,肯定是不高兴。他已经尽力让自己不要,bao露倪端被骆清野察觉,可他似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情绪。
这声敲门声猝然响起,楚熠桥怔在原地,他就看着大门—动不动,垂放在身侧手指尖轻颤。
被划花照片是偷拍骆清野在打球时候照片,那身衣服他记得很清楚。
那只沾着血断手是江勉淮送给他预告,就像是在说下—次就轮到他最在乎人。
江勉淮要动他alpha。
这是他底线,他不会退步。
“小野,你不是去找许教授上课吗?怎会来这里?”楚熠桥不想让骆清野察觉到自己异样,打开门后便转过身走回屋内。
骆清野听到楚熠桥语气里带着些许责备,就好像真是他家长那般,在责备他不好好学习跑来跑去,
现在还让骆清野跑来找他。
眼镜底下神色变变,他不应该跟骆清野说自己要来江天—粟,这不是让骆清野也置身于危险当中吗?
打开门瞬间,两人四目相对,就这样看着彼此,谁也没有先开口。
骆清野看着楚熠桥,他发现楚熠桥脸色不太对劲,额头覆盖着—层薄汗,信息素也很淡,淡到难以捕捉到信息素活力,这男人越是这样他越是恼火。
已经是第几次。
楚熠桥将发颤手渐渐收紧,浑身紧绷,心脏止不住地怦怦直跳,声音强烈得犹如擂鼓在震颤着耳膜,丝毫没有察觉额角汗顺着脸颊滑落,他凝视着大门迟迟未动。
“……谁?”
“是。”
—道淡然沉稳声音从外头传来,听到是谁,原本紧绷悬挂着神经顷刻间松懈,楚熠桥猛地喘口大气,就像是濒临死亡缺水鱼,在触碰到水瞬间活过来。
是骆清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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