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腻歪会楚熠桥突然想起正事,本来这次来瑞士目也是为拿回母亲存在瑞士银、行东西,只是现在他无法亲自去银、行只能够提供自己和母亲些身份信息看看能不能拿取。
“拿来。”骆清野站起身去拿自己背包:“都在这里,时刻背着。”
楚熠桥笑道:“嗯,那下午时候你跑趟银、行看看这些证明能不能拿,如果不能等能走路再去趟。还有,你学校那边允许你请那长假吗
这个Omega会用行动和言语无时无刻告诉他,是你,只会对你这样,仅对你。
“想洗澡。”楚熠桥又说。
骆清野摇摇头:“不行,你现在不可以起床,医生已经说你这半个月都得躺在床上,虽然不是很严重骨折但为以防万都必须躺着,拿热水帮你擦身。”
“啊,擦身。”楚熠桥像是听到自己想听答案,笑意盈盈:“好啊。”
骆清野对上楚熠桥这副模样突然明白这男人又在逗他,无奈摇摇头,他低头笑,唇角弧度微扬:“别惹,可是要忍三个月。”
楚熠桥知道自己alpha很好哄,也知道该怎哄,果不其然哄个小时就哄好。
就是有点废手。
“小野,出汗。”
骆清野正坐在床边用湿巾给楚熠桥擦手,仔仔细细,把所有粘在手上粘稠擦干净。然后就听到楚熠桥这说,他抬起头正好对上楚熠桥侧过脸时含笑眸子,水光涟漪眸底似乎还带着刚才逗他戏谑。
只能怪他禁不住楚熠桥逗。
“没人让你忍。”楚熠桥朝他勾勾手。
白皙修长手指在眼前晃动,就像是在纵火。
骆清野把摁住楚熠桥手,而后俯身在楚熠桥唇上报复性咬口,离开后看着楚熠桥似笑非笑道:“你可以继续撩,会记住。三个月后你可不要哭,你哭也不会停下来,你越哭越兴奋。”
楚熠桥像是想到什想把手抽回,却被骆清野抓着死死,很好,失策。
“对,让你把那个袋里东西你拿来吗?”
“老婆,你知道你这样看着很犯规吗?”
楚熠桥用手指勾住骆清野手:“故意。”
骆清野摁住楚熠桥不老实手,只有他知道这男人跟他在起之后在他面前表现出所有热烈,丝毫不吝啬表达爱热烈点点填补着他空缺所有位置,甚至是满身伤。
而在其他人面前,楚熠桥依旧是那个难以靠近清冷矜贵楚总。
楚熠桥完全满足他安全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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