锅里水已经烧好,祝轻欢找到米缸,手伸进去抓米。
她本已抓好自己吃量,正要把手从米缸拿出来时候,动作顿。她垂着头,看不清脸上什表情,只是片刻之后,那只手又探下去,抓起两个人量。
南泱已经回来,拿着根笔和个笔记本。祝轻欢把米放进粥锅里,指着锅和她说:“米和水差不多比八比
祝轻欢摸下自己额头,仍然烫得不行,但是没办法,她还是好饿。她强忍着身体不适从床上爬起来,拽条毯子披在肩上,然后虚弱地弯着腰,跻着拖鞋下地,用沙哑声音对南泱轻声说:
“跟来吧。”
厨房应该也没想到,它会在大半夜被再次光顾。厨房更想不到,它会容纳个看上去无比奇怪场景。
个病得奄奄息人站在前面双手颤抖地做饭,另个健康人站在后面双手背着无所事事。
祝轻欢虚弱地裹着毯子站在灶台前,张脸惨白,只有眼尾发着灼烫红晕。她只手还捂着抽痛肚子,另只手却得拿起汤勺,搅动着粥锅里水。
里。
舌头碰触到那勺粥时候,她几乎是用尽自己毕生所有礼教,才强行压下身体呕吐求生欲,没有把那口粥喷到南泱身上。
她眉尖终于皱起来,“你到底是怎做?你在里面又放什?”
南泱看着她那隐忍表情,怔下,解释:“就是点糖。”
不可能,点糖绝对没法成就这恶心腻味。
南泱只是很安静地站在她身后,双眼默默地望在她烫得很好看卷发上。
她就这样看着她,仿佛回到三千多年前,她每次看着轻欢做饭背影。只是看着她,就好像她们还在她们荣枯阁,她还是做不好饭南泱,而她,也还是那个只为南泱做饭轻欢。就好像,她们只是各自走段艮长时光,没有死别,没有分离,她直都在原地,等着她师父来找到她。
“你去拿个纸记下吧,”祝轻欢声音忽然响起,“过程,用料什。”
“好。”
南泱回过神来,走出厨房去楼上卧室取纸笔,在上楼时候,她用轻功,用最快速度完成次往返。
“你不要再做饭,”祝轻欢把碗放到桌上,眼神都涣散点,好脾气地为南泱纠正条不适合她发展爱好,“你做得真好难吃。”
“有……有吗?”南泱难得地结巴下。
“还是说,你在故意报复?”祝轻欢眯起眼睛,审视般打量着南泱。
南泱摇头。
摇得很真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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