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她朋友,不是,做不主。”
“你俩现在不都结婚吗?还分什你?”
“……”南泱沉默。
“老祖,求求你,求求你嘛,给你跪下好不好?真给你跪,可以拍张照
手机忽然震起来。
这深更半夜还有胆子来打扰她,也就明晚澄。
南泱不想接,但是它直震,很烦,于是还是接起来。
“老祖,给您问晚安,这边已经跪下。”明晚澄做作地又补充道:“快点叫免礼。”
从她敷衍语气中就可以听出她对北罚这种礼节有多唾弃。南泱直都是走到哪被跪到哪,因为古代尊卑阶级分明,南泱身份地位高,所有门下弟子乃至江湖其他门派都要和她下跪问安。三千多年前大家都跪南泱,所以明晚澄不觉得有哪里不妥,跟着块儿乐呵呵地跪,可是她现在接受现代文化熏陶,就不太愿意和梅仲礼他们样还要跪来跪去。
沙发还是睡沙发?”
南泱被耳边轰鸣吹风机影响听力,她关掉吹风机,问:“什?”
“你睡沙发还是睡沙发?”祝轻欢好脾气地重复遍。
南泱握着温热吹风筒,温顺地点头:“睡。”
祝轻欢顿顿,又道:“明天你跟去下片场吧,有个采访想让你出镜,你看你愿不愿意,不愿意也没事,可以回绝掉。”
即使如此,过场也是必须要走,哪怕只是嘴上“跪”下。
“有什事?”南泱漫不经心地抠着被面。
“刚刚托人打听到,祁轶是祝轻欢朋友,你说这事儿巧不巧?”明晚澄嘻嘻笑起来,“师父和小公主居然成朋友,这以后不就方便多嘛?”
“……你想说什?”南泱淡淡地问。
“要您帮在中间牵线搭桥啊,”明晚澄叹口气,“你是不知道,祁轶家里挺有钱,虽然没有梅氏有钱,但生活水平肯定在大部分人之上。而且还是个书香世家,她爸爸妈妈都是大学教授,她也是个老师,家里门风可高雅。这种十八线小明星,怎有机会认识她啊?您得帮啊。”
“愿意。”
她答道。
祝轻欢嗯声,拿好自己换洗衣物往洗手间走去,门关开始洗澡。
南泱坐在沙发上,简单地铺下自己床铺。被子是轻欢盖过,上面还残留着她平常用香水味,是Kiehls麝香香水,闻起来是种很清冽钢笔墨水香,素雅中带着点冷冷性感。
南泱关客厅灯,把被子盖在自己光裸大腿上,指尖摸着被面发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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