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,苹果削好。”孙绪雪把削得白白净净苹果递给南泱。
刘震看着那只苹果,笑笑:“还记得小时候,老祖亲手给削过只苹果。绪雪,你应该没见过老祖削苹果吧?”
“没有呢。”孙绪雪眼里亮起好奇光。
孙绪雪马上抬头,用狐疑目光看向南泱。
“……”南泱被她盯得心里发毛,眉头皱,干咳声,“脸只是小部分原因。”
她忽然想起第次和轻欢上床时候。
轻欢那时还在发烧,张脸烧得红红,越发显得妩媚动人。她本来没想在病床上就把自己交给轻欢,可是她就用那双红润汲水眼睛看着自己,眼尾上挑弧度像只小狐狸,她用柔软声音在她耳边说:师父,把衣服脱。师父,想要你。师父,受不话就咬。
她最终也没咬她,但那次,她被轻欢弄哭。
少时间,她不想让他最后这点时光还要怀着愧疚,愧疚没有给自己找到个优秀传人。
“老祖,您见过半夏吧,”刘震眼底有藏不住血丝,“您觉得怎样?”
南泱咬口手里甜腻腻香蕉,不置可否:“阿震,你不要操心这些事。其实左右不过再活六七十年,有绪雪个人帮衬就够。”
刘震听得出南泱意思,难免失望起来。
“对不起,是不是没有把她教好……”
轻欢在她耳边不停地呢喃,师父,哭大声点。师父,喜欢看你哭。
睫毛垂遮下,那张温柔又狡黠妩媚面庞,让她最后点理智彻底堕入深渊。
“老祖,你想啥呢?”
孙绪雪奇怪地看着耳朵忽然变红南泱。
“……”南泱回过神来,没有答话,只是低头吃香蕉。她抬起手挽下耳边头发,在动作掩饰下,悄悄地捏下自己滚烫耳朵。
“不怪你。”南泱嘴里还含着香蕉,就拿起旁边旺仔喝口。
“老祖你不喜欢她吗?”孙绪雪坐在边小凳子上认真地削苹果,眼睛紧紧地盯着手里旋转落下苹果皮,“见过半夏姐姐,她人很好啊,特别特别关心你。她见,就拉着问你这样问你那样,觉得她比更懂得照顾你哎。”
南泱没说话,又喝口旺仔。
“而且,半夏姐姐好漂亮。混血儿怎都那漂亮,眼睛是灰色,好好看。”孙绪雪嘿嘿笑着,“觉得,她和祝祝有点像哦,都是那种很美艳女生。老祖你那喜欢祝祝,应该也会很喜欢半夏姐姐吧。”
“喜欢轻欢,不是因为她脸。”南泱淡淡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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