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欢点点头。
南泱嗯声,在横栏上毛巾里擦擦自己手,不疾不徐地出浴室,带上门。
轻欢脱掉衣服,每脱件脸都要更红些。她脱好后,小心地躺进浴缸,让自己肩部以下完全沉浸在白色泡泡里。
她盯着自己胸前泡泡看阵。
忽然,她抬起手,把那里泡泡往远拨拨。
怎没有告诉她呢。
上次吃火锅时不就说。
是你砍啊。
南泱只是笑笑,关上龙头,手背在水中摆几个来回,确认水温正好,泡泡也起得绵密。她直起腰,指尖还在向下滴水:“过来洗吧,水放好。”
轻欢听得出她在转移话题,知道她不想说。或许真有段不堪回首过往吧,既然南泱不想再提,她又何必再去逼问。每个人都会有不愿提起隐秘,她不能因为自己好奇就再地去冒犯人家,哪怕她是她妻子。
南泱把轻欢横抱起来,慢慢走到浴室。
她把她放在小凳子上坐下,自己去浴缸旁边放水,手指伸在龙头下试水温。在放水时候,她还往底部加些泡泡浴。
轻欢乖乖坐在小板凳上,抱着自己膝盖,痴痴地看着南泱背影。
刚刚梦仿佛还在眼前重映,那真实,她砍下去每剑,似乎都能清晰地感觉到剑刃划过南泱血肉细微阻力。她为什会做这样梦呢?难道是因为看南泱小腹上疤,臆想出些故事?
她索性直接开口问:“你肚子上那些疤,到底是怎弄?”
“好!”她细声细气地朝门外喊,脸和
南泱靠在边瓷砖墙上,垂着眼看她:“真要帮你洗?”
轻欢脸下就红透,许久,点点头。
紧接着,她又立马摇起头。
她想让南泱帮她洗,可是她又害怕自己真完全,bao露在南泱视线里。她渴望着进步亲密,却难免会止不住害羞。
南泱看懂她心思,便说:“那先出去,你脱掉衣服躺进水里,等泡泡把你身体都盖住,再进来,好不好?”
南泱背影僵下。
半晌,她轻笑声,说:“没什,都是该得报应罢。”
“你……你是不是……”轻欢有点犹豫,不知道该怎妥当地说出那个字眼,“是不是混黑社……”
南泱唇角抽下,打断她:“不是。”
“那你怎能弄出这样身伤呢?”轻欢皱起眉,她很担心南泱身体,“现在是法治社会,没有谁身上会有这样恐怖疤,你到底发生过什?为什不能告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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