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晚澄支支吾吾地说出“其实见过”,她脑子转,就想到不久前跟踪自己那个可疑身影,面有讶色:“你不会就是前段时间那个大晚上……”
明晚澄忙解释:“那、那是因为有奇怪人跟着你……怕你被……”
祁轶皱起眉:“有人跟着?”
“嗯!”明晚澄使劲点头,“个很丑男人,看起来对你图谋不轨。”
“那……你知道他跟着,你还也要跟着,你就不怕?”祁轶打量着眼前这个眼底还残留着稚气少女。
以跟上。
她没想打扰她,她只是想看看她。
前两天都相安无事,祁轶都顺利地到家,明晚澄也没有任何动作。
可是第三天晚上,祁轶自行车走到半时候,另条小路上突然拐出来个奇怪男人。背影伛偻,胡子拉碴,眼睛又小又猥琐。他紧紧地盯着骑着自行车祁轶,像是终于觅得可口猎物。祁轶长相素雅,看就是书香门第乖乖女,这种女生很容易招来不法之徒。越乖女生越在意名节,越在意名节就越不会把事情闹大,所有准备犯罪男人都这想。
他正准备去拉自行车后座时,便觉后领子紧,整个人莫名地腾空起来。
明晚澄心想,自己有什好怕,群凡庸,她动动手指头就能单挑群。
但是既然祁轶这问,她当然要抓住机会卖苦情:“当然怕,姐姐,可是更怕你出事。”
祁轶眼底光晃晃,似有瞬出神。她抿抿唇,别过头去,喝口冰可乐。过许久,才开口轻声说:“下次再有这种情况,直接报警。”
看上去只有十几岁少女满面愤怒地把个成年男人拎起来,扭脸就拖着他走到阴暗小巷子去,男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候,就被突如其来拳揍出满脸鼻血。
明晚澄狠狠教训这孙子顿,还差点动用北罚祖传寒霜掌,但考虑到已经是法治社会,便强忍下来,没闹出人命。
那天之后整整个礼拜,她每晚都准时地去守着祁轶下班,远远地跟在她后面,用目光送她回家。虽然她始终都没有主动去和祁轶搭讪,但能这看着她骑自行车背影,她心里也是安定温暖。直到南泱个电话把她叫来神舞剧组,她才暂停这种暗搓搓保护。
其实,祁轶也注意到她。
连续好几天都有个人跟在自己身后,她怎可能没有察觉?她匆忙中瞥过眼,没看见脸,只隐约瞅见那是个身形小巧年轻女孩。她想着是哪个不听话捣蛋学生,就没多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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