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说想换?才不想换。”
阿欢觉得所有来劝她从良都居心叵测,她现在很累很脏,但是她好歹是靠自己,赚得也多,干什能有现在赚得多?她要是轻易相信客人从良,人家个移情别恋,自己就又悬溺在穷困中。没有收入来源,家里弟弟要怎去付大学高昂学费呢?这几年收成不好,田里地都只剩玉米杆,父亲腿上有病,母亲又有脑瘤,全家人希望都在她夜复夜换来钞票里。她不能拿钱去冒点点险。
阿欢想,要是南泱再提让她从良事,她就把她轰出去。不过她多虑,这是南泱唯次提出要她从良,遭到她严词拒绝后,那女人就再也没提过。
之后,南泱果然变成每周来两次。周三次,周日次,时间分布地均均匀匀。
这人绝对有强迫症。
还不做?”
南泱点头:“嗯。”
“那,你不要周只来次,你来两次好不好?”
南泱沉默会儿,轻声问:“怎?”
“你来又不和做,就可以好好睡个觉。就盼着你来,才能休息休息。”
南泱来,阿欢就趴床上睡觉。睡醒南泱就已经走,只剩床头柜上那小叠钞票。那闷骚女人是真闷骚,每次给钞票居然都是连号。
来二去,她来得多,两个人多少都比以前熟络许多。南泱除她那个塞满钞票钱包外,还会偶尔带些吃玩给她。花啊项链啊之类,只要是女人会喜欢东西都有可能会出现在床头柜那叠钞票旁边。
南泱特别喜欢甜食,所以她会经常带甜东西来,最多就是糖葫芦和山楂雪球,每次装满个小塑料袋拎过来,从进屋开始吃,吃到睡觉。吃得屋子里满是甜腻腻味道。阿欢嘲笑她,你多大年龄还跟个小孩儿样。她也不生气,吃着糖葫芦嘴巴会弯出个浅浅笑。
有时候阿欢不缺觉,缠着南泱聊天,南泱就和她讲外面世界。加拿大枫叶,日本奈良小鹿,澳洲考拉和袋鼠。阿欢很羡慕她,她好
南泱又沉默阵子,她都忘吃糖葫芦,“那要不……每天都来。”
“怎着,你让每天都搁这儿睡大觉?”阿欢嗤笑声,“你这是侮辱职业。”
南泱轻轻叹口气,“那就周来两次。”
“您这人也忒好说话,”阿欢柔柔地摇摇头,“您记着,您是主儿,是小姐,您但凡拿钱来,想做什都行,迁就干什?”
南泱犹疑下,说:“其实,如果你想换个工作,那边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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