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让人心疼。
轻欢咬住自己手背,搁在鼻翼边手指还萦绕着股腥甜香气。
这个女人,真是上天送她最好礼物。
她是窗台陈砌捧新雪,是枝头绽放第朵花,是冰湖下才将苏醒尾红鲤。她是这般脆弱又精致,仿佛触及则碎、抚之则散。她应该再对她温柔点,小心点,把她当成个小孩,无时不刻地去关怀她生命每寸纹理。
下次,定要节制
祁轶把纸片翻过来,果真在那里看见另外六个字——
“特别特别高兴!”。
夜幕总在不经意时降临。
虽然有层窗帘遮挡,但仍能透过丝缝隙窥得窗外夜色,高楼大厦间五彩灯光交相照映,让本应纯粹黑暗多孕藏些五彩斑斓幻梦。
模样数不清小狐狸玩偶堆满床,从床头堆到床尾,似片玩具海洋,有那几只调皮跃到地面,东倒西歪地觑着床上旖旎。
看看,慢慢收敛起眼角笑意,将玩偶塞进自己挎包中。
往里塞时候,她意外地在包内底部摸到点奇怪尖角。
祁轶松开玩偶,皱皱眉,疑惑地捏住那个物什,从包里拎出来。
是个方方正正小盒子,包装得十分精美,还用金色缎带扎个漂亮蝴蝶结。祁轶拉开缎带,打开盒子。在打开盖子那瞬间,这特点鲜明开盖手感就已经让她预感到里面东西。
果然,是枚戒指。
轻欢坐在旁靠椅里,双腿蜷缩起来,胳膊轻柔环住膝盖,下巴搁在膝骨上,出神地望着在片狐狸玩偶里睡着南泱。
好像累到她。
刚刚过程中她倒没觉得有什过分地方,或许是太过投入,也或许是那双惯常清冷眼睛染上**时太过诱人,她要她次又次,不知休止。像刚刚得到新玩具小孩,把玩起来时,总是会忘记时间、失去分寸。
后来,不知是第几次后,她才发现南泱已经哭。
哭得很沉默,点呜咽都没有发出,只是闷闷地把脸埋在柔软枕头里流泪。那纵容,那迁就,那隐忍。
小小枚指环,做成莫比乌斯环模样,耀眼碎钻镶圈。盒里内垫侧面还塞张折起来小纸条,露出半边纸角,翘在缝隙边缘。
祁轶拉出那张纸条,展开来读上面字。
“姐姐,认识你很高兴。”
祁轶眼睛不禁弯起来,捻着纸片指尖轻轻地摩挲下。摩挲之后,搁在背面食指竟沾上点墨水痕迹。
背面也写东西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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