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年像条狗样地追着你,你把当垃圾样扔,你知道被抛弃后过是什样日子吗?你知道妈怎戳着脊梁骨骂婊、骂勾引她朋友吗?现在你说回来就回来,用你在娱乐圈肮脏人脉联合公司逼和你结婚,把又像狗样地养起来,拴在你身边,任你玩弄折辱,白靳秋,在你眼里到底是什?在你眼里……真算个人吗?!”岑子妍哭喊道。
她诘问是那声嘶力竭,仿佛用尽生命里最后曙光,势要击碎囚困她无尽黑暗。
轻欢咬住唇,眼底光微微晃动。
身后突然伸出只手,握住门把,轻轻拉,伴着轻浅锁扣搭合声,把所有争吵和质问都隔绝在门另边。
轻欢如梦初醒地狠狠震,忙回过身去。
方全名:
“白靳秋,求求你,放过。”
“……不放。”
“为什?”哭声像在狂风骤雨中飘摇花瓣,“为什不放过?”
“不会放过你。”
她转得太突然,以至于让自己鼻子狠狠地撞上身后那人下巴,鼻尖传来阵强烈酸痛。
“嘶……”
她疼得抽口气。
南泱神色淡然,扶住轻欢腰,轻轻地将冰凉手指放上她鼻梁,温和揉捏起那块被撞红地方:
“看来你知道偷听是件亏心事,还会被吓到。”
“到底为什?究竟做错什,你要这样对?”
“五年前已经放过你次,这次,绝对不会再放开你。”
“那五年前你既然走,为什还要回来?”岑子妍声音听上去已经濒临崩溃,“白靳秋,早就已经不喜欢你,你还不明白吗?”
水声忽然停下。
白靳秋再开口时,嗓音里蕴上属于四十岁女人沧桑:“对不起……当年……是不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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